這瘋女人,我還以為她冷的不會笑。
我說:“還是彆笑了,比哭還難看。”
安月山愣了愣,我感覺她渾身一頓,感覺就要罵我一樣,卻忍了忍沒有開口。
怎麼回事?因為我說“這麼凶,當什麼人民警察?”
我看著她試探道:“其實,你比我小四歲。”
“你怎麼知道?”
“安警官,網上隨便一查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聽了這話她心情好了一點,問我說:“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道:“嗯......要不然你叫我聲哥?人民警察應該是和群眾打成一片的......”
她突然轉頭看著我。
眼神太過淩厲,以至於我忍不住縮了縮頭。
我飛快轉移話題說:“談正事談正事,今天你找我是想了解什麼?”
她又忍了一忍,憋了一憋,才道:“哥,我想了解一下苗丹登。”
我愣住了,這瘋女人還真叫了。
“人民警察”就是她的關鍵詞?也是,一個大商人的女兒,不繼承家業就來當警察,一定是萬般熱愛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她一直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我這麼說,她居然就真叫了,爭一個毫無意義的名頭,二十六歲單純得像十八歲似的。
長著一張冷酷無情的禦姐臉,卻內心單純不諳世事。
我突然想到白薇薇,正在“清澈的愚蠢”這個年紀,看上去也又乖又呆,卻早已摸爬滾打這個社會好多年,年紀輕輕,野心勃勃。
兩個人的反差都讓人出乎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