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查那起案件的時候,樂離就作為心理調查員介入過調查,她當時的推斷結論為對方很可能是反社會人格障礙。”
“這樣的人,思維方式和普通人根本不同,所以也不能用常理去思考。”
“說不定,他突然心血來潮想換一個方法也有可能。”
“不管怎麼樣,那個家夥都是最大的嫌疑犯,這點無可否認!從事後幸福小區的監控裡,確實查到過有男子跟蹤樂離不是嗎?”
“那個背影,和推斷結論裡的凶手體型非常像。”
“但偏偏那是個老小區,也隻有那段監控拍到了那個人,之後,再也沒有線索......”
鄭山河拍了拍陸秋昂的肩膀。
“小昂,你要接受現實。”
“樂離失蹤兩年了,為了找到真相,你放棄的機會還少嗎?”
“不管什麼時候找你,你都是以要繼續調查那件案子為由,你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幾乎所有的青春都在那個瘋子身上荒廢了。”
“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案子有新的突破,會讓你回來繼續接手調查。”
“但在此之前,我想你也可以去試著突破自己,局裡有一個進修的機會,為期三個月。”
我不禁露出笑容。
大師哥陸秋昂真的很優秀。
彆說師父,哪怕是警局裡的其他人,隻要提到都是對他讚賞有加。
看這樣子,師父也是想把給他機會,讓他未來能夠走得更高、更遠。
我也有私心,以他的能力,確實能夠走得更遠,而且一輩子在刑警這個位子上奮鬥,就意味著始終要在生死線遊走。
我也希望,他緊繃的神經可以放鬆下來。
但陸秋昂卻毫不猶豫地搖頭。
“對不起,師父。”
“可我還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