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江年帶著小情人公開入住我們的婚房,讓我當保姆做牛做馬。
後來,我把即將分娩的我趕出家門,強迫我把一些肝臟捐給小情人。
我死了兩年後,江年才想起我。
由於身體虛弱多病的小情人肝衰竭,他又來找我簽肝捐贈書。
但他氣憤地砸門,卻仍然沒有人應門。
鄰居老太太走了出來。
“你在找樂離嗎?唉...那個女孩已經死了,懷孕了,被丈夫帶去割肝。手術後不到半個月,她就去世了。”
江年崩潰了。
他瘋狂地在世界各地找我。
當我認出重生歸來時,江年跪在地上,求我回到他身邊。
但我轉身離開了。
“遲來的深情,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