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阿橙有印象之後,便沒有母親在身旁。自從她五歲來到這裡後,在她心目中,賀青嬋就好像是她親娘一般。但是她怎麼敢去和彆人說呢?
她是什麼身份,賀青嬋可是高高在上的朝和之母,她萬萬不能讓彆人知道她這樣的想法,尤其是王君,可是這談何容易。
她寫好了信,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望著這個陪伴了自己十一年的地方,還是狠下心離開了。
她隻能去舞房。
月牙帳中,大王妃睜開了雙眼,雙眼朦朧的望著床頂。
“王妃,王妃您醒了?”阿壺看到賀青嬋醒了過來,激動的喊了出來。
而這時候,一旁剛坐在準備小憩片刻的阿彌善瞬間精神了起來,她趕忙過來。
“王妃?您終於醒了,還哪裡不舒服嗎?”阿彌善同樣激動不已的問著。
“我沒有不舒服了,隻是頭稍稍有點疼……阿彌善你去把阿橙叫過來吧,我看天也快黑了,叫她過來一起用晚膳吧。”
賀青嬋虛弱的對阿彌善說著。
“好,我馬上去叫……”聽到賀青嬋頭腦清晰的說了一大段話,阿彌善差點激動的落淚。
“可是……阿橙去哪了?下午她不是還在的嘛?”阿彌善起身,突然反應過來,她和阿壺說著。
“是啊,下午長公主走了沒多久,她就不見了蹤影。”阿壺疑惑說著。
聽到這兒,賀青嬋拖著沉重的身體緩緩坐了起來,疑惑的望著阿壺。
“不用找了,她已經離開月牙帳了。”
這時候,王君氣勢衝衝的邊走進門邊喊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已經離開月牙帳了。”
賀青嬋眉頭深鎖著,問道。
“就是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月牙帳,她和我說讓我來看你,她就任我差遣。”
王君邊說著邊走到賀青嬋麵前。
而此時的賀青嬋越聽內心越氣。
“所以,您把她調離了月牙帳?”賀青嬋心裡存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苦帶有質問的語氣說道。
“沒錯,讓她永遠彆再來月牙帳,憑他的身份,這輩子隻配待在舞房。”王君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邊說著邊坐到一旁的凳子處。
“怎麼,看你這樣子,你不服氣?不服氣也憋著!”看著賀青嬋雙眼通紅的瞥著他,臉頰泛紅,王君察覺到她的怒氣,朝著她說著。
“本來我原以為你不舒服,來看看你,沒想到看你這麵色紅潤,好的很啊!”
王君吹胡子瞪眼的對賀青嬋說道。說完,他冷“哼”了一聲便氣衝衝離開了。
賀青嬋沒有說話,隻是內心憤憤不平,頓感不適,隨之躺到了床上。
麵色紅潤?那是因為她內心的氣憤委屈難以言表,她不止一次對他說過,阿橙對於她的存在不是地位卑賤的舞姬,永遠是她的孩子。
可是,他根本不懂……
“王妃,你莫要理王君,他脾氣本就這樣,或許過幾天,他就想明白了。”阿彌善蹲在床前,言辭溫柔的安慰著賀青嬋。
而賀青嬋就好像聽不到一樣,閉著雙眼。
這時候,風竹回到了王妃帳子那。他沒有進去,也沒人讓人通傳。
“王妃,臣風竹求見王妃,臣有關於阿橙的消息告知王妃。”
踱步了會兒,他朝著帳子裡吼道。
“王妃,外麵有人求見……”
“快讓他進來。”聽到“阿橙”的名字,她趕忙坐起來,讓阿彌善將他帶進來。
“是” 隨後,阿彌善趕忙請風竹走了進來。
風竹一身護衛服裝,劍眉星目,長相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