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風竹拜見王妃!”
“你叫風竹?你有阿橙的消息嗎?”賀青嬋坐在榻上滿臉期待的問著。
“是,娘娘,今日阿橙姑娘親自去了王帳,他懇求王君來看望生病的娘娘,但是王君卻以讓她離開月牙帳,永遠不和您,長公主,王子見麵為代價。”
風竹雖是護衛,但他溫潤如玉,談吐文雅,讓人都願意多看一眼。
“她為何要去找王君?”
“據臣當時聽到的,她說王妃高熱不退,睡夢中都在叫著王君的名字,而您和王君又因為她吵架,可能是自責,想為您做些什麼,但是她想錯了,不僅沒能做好什麼,反倒……”
風竹欲言又止,他不敢繼續說下去。
“反倒什麼?快說!”
“反倒被王君砸傷了額頭,她從帳子中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流到了耳朵旁邊,不過幸虧沒有流了,我拿沾過酒的帕子給她輕輕擦了擦。應該沒什麼事兒,對了,她說她無處可去,她隻能去舞房住。”
風竹眉頭深鎖著說完這樣一段話。
“風竹,你為何會來告訴我這些?”賀青嬋試探性問著風竹。
“不瞞王妃,因為自己的私心,今天看到阿橙的時候,我感覺她一個姑娘命很苦,我確實被她的外表所吸引,但是,她對王妃的情誼更讓我感動,我覺得除了王妃,沒有人可以救她。”
風竹滿臉認真的說著。
“救她?”
賀青嬋聽到這兒,還是有些疑惑。
“因為今日阿橙姑娘離開後,另一個護衛和我講,他聽到了王君對章小姐說等阿橙姑娘到了舞房,還是會悄悄暗殺了,再偽造成自殺的跡象。”
風竹繼續說著,他內心還是產生了恐懼的心理,但是他沒有另一個方法,他要救她。
賀青嬋聽到“章小姐”之時,內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原本委屈的內心又加了失望。
“風竹,你放心,你冒著危險告訴我這些,我定會想法子去救她。如若沒有彆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免得被王君發現。”
“是,不過娘娘放心,我在王帳不過就是一個存在感極低的小護衛。所以,如若有什麼需要臣幫忙的,隨時傳喚臣便好。那臣先告退。”
風竹畢恭畢敬的對賀青嬋說完,便離開了帳子。
“王妃,婢子認為可以將這個風竹要過來。”阿彌善蹲了下來給王妃整理著被子說著。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在的話,救阿橙說不定可以事半功倍。”
賀青嬋語氣堅定的說道。
另一邊阿橙頂著自己還未被清理的傷口,來到了舞房。
一走進大廳,便是幾個舞姬在跳舞。
她看了看她們,為了不打擾她們,便從大廳旁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輕輕推開門,環顧著四周,走到了床邊扔下了行李坐了下來。
“阿橙,你頭怎麼了?”
阿橙剛愣了幾秒中,夕顏和阿襄便聞聲而至。夕顏看到阿橙的頭,雙眼透露著驚訝,詢問道。
“啊……我都忘了,我頭上的傷了。”
阿橙突然想起來自己額頭上的傷,起身坐到鏡子麵前,看著自己頭上的傷。用帕子輕輕擦拭著。
“我去叫醫師。”阿襄說著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阿橙剛要製止她,才發現她已經沒了蹤影。
“說吧,頭怎麼弄的?”
“沒事兒,不小心被砸到了。”
“你當我傻,被誰砸到的,這麼多血,輕輕一砸能這樣嘛?”夕顏滿臉不相信的表情,滿口都是質疑的語氣。
“是王君……沒事兒啦,他看我不順眼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幸虧當時有個小護衛幫我擦拭了一下。
夕顏握住了阿橙的手,怔怔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