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軍夫人,未免有點杞人憂天了吧。”彭山說著。“彆說風涼話了,我必須得讓她恢複記憶,不然,我們的愛情還沒有萌芽,就夭折了。”
“殿下有什麼法子?”“目前,我還沒有想法。隻是我必須得為自己的未來做保障,以後太子有了洛家的支持。難免是如虎添翼,我到時候想要與他鬥,怕更是癡心妄想。”
“想來也是他洛家的福氣。長女嫁給了太子。次女嫁給了二皇子,臣真的是想知道。如果太子與您生出矛盾,他洛仁驍到底是幫著誰。”
門口的池鄴聽到這兒,便急匆匆地離開了。而那離去的身影也被顧昊澤看了進去,隨後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事兒不是急事,當務之急是在府中,總有一些人不老實,願意聽牆角,這府中的安全問題真的是成了一個大問題,回頭讓池鄴來一趟。”
“是。”
顧昊澤很是精明,對於這些事兒,他尤其上新。所以他自然知道,偷聽之人必定是池鄴。
池鄴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他一直在想著剛才顧昊澤說的話,他也是萬萬未曾想到他居然會試圖利用洛嘉姀去得到自己的地位。
以他對洛嘉姀的心思,他自然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便仔細的思索著,究竟如何才能製止顧昊澤這樣做。
默默思索了一會兒,他似乎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如今能牽製住顧浩澤的。除了皇上,便是太子。太子與它雖然是朝堂之上的敵人,但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或許有了太子殿下的說服,顧昊澤也就沒有那麼猖狂,或許便摒棄了這樣的心思。說著,他似乎就要準備走出府內去東宮太子。
可是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卻被一旁的彭山攔了下來。此時的彭山似乎也知道他想要去做什麼,自然不可能讓他在離開府內。
池鄴望著,似乎有些奇怪。雖說彭山與他有一些個交情,但是因為兩人對待事物的觀念不同,故而並沒有幾句話可講。
“池兄,殿下正在正堂中等著你,請池兄過去一趟。”聽到彭山這樣講。池鄴似乎也能明白了。隨後便跟著彭山的腳步來到了正堂。
正堂中,顧昊澤非常嚴肅地坐在那兒,池鄴一如既往的行了禮。
“還愣著乾嘛呀?將他拿下。”隻見堂上安靜了幾秒鐘。顧昊澤非常嚴肅地望向了彭山。命令道。
而彭山似乎也在等著他的指令,在他一聲令下後,他立馬便命人將池鄴擒住。池鄴自然是驚恐萬分。
“殿下此舉何意?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好。那我告訴你。你身為附中安全總管。連我門口偷聽的人都逮不到,我看你怕是……人在曹營心在漢,根本就不拿我這府內的事情當回事吧。”
池鄴跟著顧浩澤的話。內心自然是慌亂了起來。不過,他表現得卻異常平靜。隨後,冷靜道:“是臣失職,還請殿下給臣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