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可以原諒你,隻不過怕是這人你逮不出來,到最後,把自己送到了斷頭台吧。”
聽到顧昊澤這樣講,池鄴似乎也能明白了一些什麼?他望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驚恐,滿是平靜。
“殿下想說什麼,不妨直言。不用拐彎抹角。”池鄴既然猜到了這一切,自然就不會害怕一分一毫。對於顧昊澤的逼問,反倒是平靜得很。
“什麼話也不必非要明說,不是嗎?隻不過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也就罷了,居然還想透露到府外,怎麼?看不慣本殿下的做法?”
顧昊澤一係列的問題將池鄴逼問得透不過來氣,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實則內心已經波濤洶湧。他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可是,二小姐對你如此真心。你害她失憶,也就算了,如今還要利用她去得到你沒有得到的地位,我隻是替二小姐不值,竟然愛上了你這樣一個人。”
池鄴見到顧昊澤已經這樣說,自然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他雖然緊張,害怕。可是,一想到顧昊澤對洛嘉姀的一言一行,便為其感到悲哀。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如今,我是二皇子,你隻不過是一個臣下,你就算替她感到不值,你也不能左右我的行為以及思想,我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一時間,整個正堂中被一種殺氣所圍繞,對於顧昊澤的行為,池鄴真的是感到不恥,可是他卻又無能為力,他雙目憋的通紅,滿是怒火地盯著他。
“我這兒不需要叛徒,但是你沒什麼都沒聽去,也就算了。可是你還把我最大的秘密聽走,我怎麼可能放了你?”
說完過後,顧昊澤一個手勢。彭山便命人將他逮了起來。池鄴沒有法子,隻能被乖乖的關了起來。
顧昊澤原本不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故而將他逮起來之後,便沒有是以任何刑罰,隻是如果。隻是再將他釋放,恐怕也是難上加難。
池鄴隻好被關在了府內地牢中,此時此刻的他並不為自己的安危所憂心,反倒是對洛嘉姀的安危著想。
他默默坐在地上,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憤懣,如果自己再嚴謹一點,或許就不會被抓,如今,自己被這樣囚禁起來,如何才能去給太子送信,何時才能去拯救洛嘉姀。
另一旁的顧昊澤似乎也看清楚了池鄴的一些小心思,一個男人隻有真正的喜歡上一個姑娘,才會無懼生死的去拯救她。
如此一來,他承認,他對於洛嘉姀,根本就沒有愛情,甚至留下的隻剩利用,可是如今。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地位,自己以後在朝堂中的勢力,或許這個方法也並非不可行。
雖然愧對嘉姀,可是依舊是曾經那句話,對於自己來講,到底是未來重要還是愛情重要,他總是認為,誌向高遠的人不會被那些兒女私情所束縛住,所以,他隻能對不起嘉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