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內,一片漆黑漆黑的安靜。
楚瑤、方青硯夫婦,回到床上安歇。
“此番前去試探,必然凶險,你明天一定小心。”
楚瑤擔心明天早上醒不來,當下便對方青硯叮囑一番。
“嗯。”方青硯認真點頭,儘管黑暗中對方不一定看得到他的表情。
“量力而行,實在不行就撤,等我去給你給報仇!”
“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等你回來。”楚瑤吩咐。
有人關心真好。方青硯很是知足。
“都說完了?”
“嗯。”這回輪到楚瑤點頭了。
“公事說完了,該辦點私事了?”方青硯笑得曖昧。
“私事?”
不待楚瑤反應,方青硯欺身而上。
古色古香的雕花床上,紗幔落下,隔絕了一幕旖旎的風光,卻擋不住情意綿綿的聲音。
院外,清冷茭白的月色也似羞紅了臉,躲在雲層後避嫌。
次日,天才抹黑,方青硯便悄悄摸出將軍府。
回到方府後,不久天亮,方青硯開始處理各方事情。
許鬆仁先行方青硯一步來到怡紅院,請示這裡的掌事楚伶。
“伶姑娘近來可好?許某又給姑娘送買賣來了。”徐鬆仁見個禮。
“托許大人的福,一切安好,不知許大人這次推薦的是哪位呢?”
楚伶仗著是趙成儼的心腹,向來自視甚高,不管是什麼達官貴人來著這裡,她都敢托一聲大,心安理得的受了他們的禮。
“新科狀元郎,方青硯。”許鬆仁有些得意,新科狀元很得上頭看中,如今自己能把他拉下馬,以後自然不愁有大用處。
楚伶倒是有些意外,方青硯不就是趙成儼新看上的那個吳柳兒的表哥嗎?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但該有的做生意人的嚴謹,楚伶自是不會落了他人把柄。
“哦,許大人確認方青硯是否是可信之人?”
“可信,伶姑娘放心!”許鬆仁拍著胸脯打包票。
能不可信嗎?不說方青硯和他因楚瑤捉奸事件,成了難兄難弟,當然受難的隻是方青硯。就單是方青硯能把男人的隱疾告訴他,還不能確認方青硯是把他當自家兄弟了嗎?
“既然有許大人打包票,那自然是可信之人,請!”
楚伶做了個請的姿態,手遞出去了,腰身可是一點沒動。
“謝過伶姑娘!”許鬆仁並不在意楚伶的潛台詞,如果出了事就由他擔著。
實在是方青硯這個人太不值得他去警惕了,除了狀元郎的身份外,其他真算不上什麼。
為了得到有力的助力,將婚事都搭了上去,楚家那個悍婦,如果不是他接手,還不知是怎個燙手山芋呢。
即便取了個高門貴族的女人,在這臥虎藏龍的京城,方青硯一介文人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二人來到密閉的廂房,開始正式溝通。
“許大人可知,方青硯要將此藥用在誰身上?”楚伶出聲打探。
“還不就是他家那個悍婦!”許鬆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