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可知那悍婦可是我朝當值的三品大員?稍有不慎就……”楚伶說出她的擔憂。
不等她繼續說下去,許鬆仁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楚瑤那個母老虎,看似強悍,實則也是個紙紮的。結了婚,成了彆人家的媳婦兒,不也照樣是個內宅婦人。沒了夫君的寵愛,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可憐蟲罷了。”
思及楚瑤當年威震邊關的英姿颯爽,和現在的撒潑打渾,許鬆仁竟然也不免替她惋惜一番。
“方青硯,絕對可信!”許鬆仁感慨完楚瑤,再次替方青硯做了擔保。
楚伶不再疑他,“晚些時候來便是。”
得到肯定答複後,許鬆仁告退離開。
方府門前,許鬆仁的貼身小廝來給他家主子下拜帖,邀請方青硯一同赴宴。
方青硯親自接見,以顯示對許鬆仁的重視,和托他辦的事的重視。
許鬆仁的貼身小廝拿著滿意的打賞,心情愉悅地回去報告許大人。
待到傍晚黃昏時分,方青硯才按照許鬆仁說的方式,來到怡紅院。
一小廝上前將他秘密帶到後院。
方青硯隨意打量幾眼便知,這毫不起眼的小廝必定是個高手,立馬打起精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稍有不慎打起來,怕是跑不過。
玲瓏小院中,花木扶蘇,看得出是花了心思。隻可惜做的不是個正經勾當。
楚伶趕來,曼妙的身姿盈盈一拜。
“方公子安,伶兒給您見禮了。”
說完,便細細打量著這位十九歲的狀元郎,說來也是人中龍鳳,唇紅齒白,生的個好相貌,倒是便宜楚瑤那糙婦了。
“伶姑娘,可知我為何而來?”方青硯避開楚伶眼神,眉頭皺起表達不滿。
“哈哈,自是知道,公子快人快語,伶兒便不和你繞圈子了。”楚伶收回目光,作笑。
“那就拜托了!”方青硯拱手。
“方公子打算要多少?”楚伶斂起正色。
“方某尚不知道效果怎樣,該如何判斷?”方青硯詢問。
“這個不難,來人!”
楚伶下令,兩婢女上前,一個端著托盤,衣著上好布料。另一個隻是普通布料,一臉平靜地走向托盤,將一小包粉末倒入杯中,杯中沒有一點顏色。隨後,端起杯子,隻在入口時候稍作停頓,便一飲而儘。
不足半柱香的時間,普通布料的婢女便兩眼空洞,似木偶般。
“方公子,你試試看。她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你讓她乾嘛就乾嘛。”楚伶神色曖昧。
方青硯內心澎湃,眼中卻隻漏震驚。
楚伶很是滿意,大部分人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表情。
“去把那邊池子裡的水喝掉。”
楚伶指向那養著錦鯉的蓮花池,普通婢女便一步一步走過去,彎下身子,喝了起來。
一刻鐘後,池子邊的婢女還是沒有停止,肚子已經鼓脹,卻毫不在意。
這時,許鬆仁被引了過來,看到這一場景,急呼。
“伶姑娘,你這麼又玩這個,來,嬌滴滴的小姑娘還是適合伺候爺。”
隻見那喝水的婢女便起身,不急不緩來到徐鬆仁身旁立著。
“為兄來遲,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給賢弟賠罪。”
“許兄來的正是時候。”
方青硯親昵地和許鬆仁打招呼,並讓他參謀買多少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