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硯看到婢女跟患失心瘋一樣，無動於衷。
這藥效居然如此厲害，若非自己知道得早，若是有一日，有小人偷偷給他下這種東西，恐怕他連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對於這個婢女，他也沒有什麼好可憐的，畢竟命數皆有定數，偏偏來了這裡，受了這種難，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或許對於這個婢女來說，死了就是個解脫。
許鬆仁見方青硯還在猶豫，心中有了幾番較量。
“方兄，這藥可是真材實料做出來的，你在外頭的那些醫館都是買不到的，隻有我這兒有。”許鬆仁停頓了一會，又繼續道，“你看這婢女就是個最好的證明，隻要方兄你擁有這個藥，還怕甚麼？管她力氣有多大，有多恨你、討厭你，到最後不還是被你控製於手掌之中麼。”
“嗯。”
方青硯淡定地點了點頭，依然不作聲。
站在一旁的許鬆仁心裡早就急得不行，看到桌上殘留的藥粉，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遞給方青硯看。
“方兄，你看看這藥是白色的，你再聞一聞，是無味的，這東西下在水裡頭，誰也發現不了的，你就千百個放心吧。”
方青硯聽許鬆仁的話，伸出手指抓了一點放在鼻子處聞，果然如許鬆仁所說，無色無味。
“真不知到底是哪位醫師如此厲害，研製出這種藥來，若有幸能認識，那真是三生福幸。”方青硯拿出自己隨時攜帶的帕子，將手上的藥粉都抹掉，漫不經心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許鬆仁以為方青硯想知道這個人，那就意味著方青硯想得到關於這個藥的配方，他絕對不會讓方青硯知道的。
要是被方青硯知道這配方，他就沒法從中賺取銀子了。
“方兄啊，這藥還有個特彆的藥效，你聽了一定很震驚的。”
“什麼藥效？”方青硯不明所以，他還真不知這藥除了能讓人失心智還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你有所不知啊，這藥喝得多了，能讓人上癮的，欲罷不能。屆時方兄家那女人自是方兄你的手中之物了，你說什麼，她都會應什麼的，而且還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尋常大夫是查不出來的。”許鬆仁自信道。
方青硯挑了挑眉，再看了眼失去理智的婢女，道：“這藥如此厲害？”
“方兄，你就相信我一次，真的是這麼厲害。”
許鬆仁見自己的目的快達成了，心中一番喜悅。
他現在就已經在幻想著未來了，若是真的把方青硯成功拉到一條戰線上，那很多事情都水到渠成。
“那這藥能不能先給我一包試一試？”
方青硯指了指手上的藥，看向許鬆仁。
他打算把這藥拿回府裡，再找能人異士來看看這藥的成分，畢竟從那婢女服下這藥後所發生的一連鎖反應來看，這藥不可小覷。
不管怎麼樣，都不是件小事。
這背後的產業網，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牽涉到社稷江山，定不能忽視。
而許鬆仁則是猶豫，隨即看向楚伶，希望楚伶能解答。
這種情況，這種壞人還是該讓其他人做，有些話他不便說出口，那麼楚伶的用處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