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件事過幾天過去了,她再把柳兒接回去,又是一家人。
看著床上精神不濟的吳柳兒,方吳氏最終還是不忍和柳兒撕破臉,安頓小丫鬟好好照顧後,空手回去了。
經過一番調查研究,方青硯對許鬆仁給的藥和葉清落給的藥的藥理有了大概的判斷。
給葉落情那一方是慢性毒藥,可以通過男女情事轉移,一旦毒藥入體,輕則不孕不育,重則重病致死。
方青硯將這個信息分享給楚瑤。
“這藥也太陰毒了些,假如你是那些色令智昏之輩,不知道早就死了多少回了。”楚瑤咬牙切齒,似警告,似吃醋。
方青硯趕忙保證,“夫人放心,我隻守著你一個人,絕不行那些個苟且之事。”
楚瑤也不是揪著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就不放的內宅婦人,彆說沒有這樣的事情,就是有她有絕不會是傷春悲秋,成全夫君的大方之輩。沒得為了這些跟最親近的人較勁。
不一會兒,二人就進入了下一個話題。
“之前計劃的取得許鬆仁的信任,我看也差不多了,下一部你打算怎麼做?”楚瑤詢問。
“打入他們內部。”方青硯絲毫沒有猶豫,脫口而出,可見他也認為時機已到。
“會不會太危險了?許鬆仁都那麼謹慎。”楚瑤有些擔心。
“無礙,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遇山開路,遇水行船,總能想辦法解決的。”方青硯信誓旦旦,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姿態。
這樣的自信讓楚瑤看得有些失神,不知道什麼時候方青硯在她心中不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書生形象了?
次日,城中酒樓的包廂內,方青硯和許鬆仁把酒言歡,好不愉快。
“許兄,對虧有你,弟弟我才能有如今這般英勇神威,這杯敬你!”方青硯舉起酒杯,一心感謝。
“賢弟客氣,為兄不過是略儘綿薄之力,這酒敬賢弟!”許鬆仁也是客客氣氣,二人推杯換盞,說著一些有的沒的,氣氛和睦。
直到宴請末端十分,方青硯突發一事。
“許兄,實不相瞞,弟弟我今日厚著臉皮有一事相求。”
“賢弟隻管說,為兄如果能幫得上忙,定當全力以赴。”許鬆仁一臉豪邁,頗為狹義的拍拍自己並不出眾的胸肌,應聲承諾。
“許兄,現如今你也知道,靠著你幫我弄的藥,兄弟我現在順風順水,家庭和睦,但我們家那個女將軍也不是尺素的,就是她糊塗些,也難免不會穿幫,就她的那個陪嫁丫鬟阿九,我看就聰明得很,據說她身邊還有個軍醫,難保不會發現什麼貓膩,所以……”
“賢弟,說的是,可需要為兄再弄一些來?”
“非也,許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你看現下我這邊要用的劑量越來越多,但說實話,我這邊新官上任不久,也不怕許兄笑話,撐著一大家子已是囊中羞澀。”
許鬆仁點頭表示理解。
“即是如此,倒不如,舔著臉向許兄討杯羹喝?”
許鬆仁的腦袋瞬間有些清醒,又開始謹慎起來。
“若能和許兄一起做生意,以後不能說是日進鬥金,也自當是順風順水,賢弟我這點本事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