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還殘暴異常,連自己的親生弟弟都乾下手毒害,如今的百姓更是民不聊生,若是長此以往,恐怕是要出現一代暴君了。”方清硯如今已經差不多明白這許鬆仁此次前來的目的了。
大概率是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的態度如何,若是他主動提起趙成儼,那基本就可以判定這怡紅院的幕後黑手確實是趙成儼了。
故此,他也就順著他的話頭,批判著趙成珩的殘暴無理,感歎如今的百姓可謂是民不聊生。
許鬆仁見方清硯如此態度,終於看起來像是清醒了點一般,悄聲在方清硯的耳邊說到,“與其日後輔佐這樣一個昏君,方兄到不如早做早算。”
“許兄此言差矣,如今聖上雖仍昏迷,但尚且在世,無論如何還是不該如此說的。”方清硯為了做戲更逼真,沒有直白迫切的靠攏過去,而是搬出了老皇帝,可是誰都清楚,老皇帝怕是已經醒不過來的了,就等著哪日歸西了。
“方兄這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在皇宮有熟人,據說呀,宮中人人呢都知道啊,老皇帝怕是醒不過來了哦。”許鬆仁一臉明白人的樣子,對方清硯“諄諄教誨”著。
“方兄也是個明白人,你也應該知道,與其去輔佐一個暴君,以後留的個奸臣的名聲,還不如另擇明君,百年之後也不會落人口舌。”許鬆仁一點一點和方清硯說著其中的利弊,引導他去選擇趙成儼。
聽他這麼一說,方清硯也算是確實了他這次前來的目的。
他不是趙成珩的人,趙呈旻兄弟倆尚且年幼且如今在將軍府內,剩下能夠讓許鬆仁為他賣命的,就隻有趙成儼了。
看來如今趙成儼已經開始覬覦將軍府的那一撥勢力了,顯而易見這段時間趙成珩對其他人的打壓不能說一點效果都沒有,起碼讓趙成儼篡權的心思更加強烈了。
隻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也隻能表示自己也有猶豫的地方,畢竟他們覬覦的不過是將軍府的實力,對他們來說,自己不過是一個跳板。
“可是許兄你也知道,如今六皇子在將軍府暫住,而我與楚瑤已是夫妻,自然成了同林鳥,如今也隻能是跟著將軍府的態度,怕是已經被眾人劃分到六皇子那一派去了。”
方清硯假意歎息,為許鬆仁倒滿了酒,二人一飲而儘。
“可惜了,我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無奈啊。”
“方兄不必過於著急。”許鬆仁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所以他隻好先安慰方清硯。
“若是方兄有意,我這裡到有個不錯的主意。”許鬆仁感覺時機已經成熟,打算將他說服投靠趙成儼。
“許兄的意思是?”方清硯如今已經知道了他們打的算盤,不過也就是自己身後的將軍府罷了,不過他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去問他。
“二皇子趙成儼曾經於我有恩,因此我與二皇子有些交情,尚且還算能夠說的上話,若是方兄有意投靠明主,不妨考慮考慮二皇子。”
“二皇子為人如何我們都看在眼裡,定然是不會錯的。”許鬆仁見他不言語,和他細數趙成儼的種種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