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風隻在手中摸了幾下,便丟開了。
他又抓起一顆白子,不等薛凝煙擔心,已經丟下。
總算抓起一顆黑子。
薛凝煙心中高興不已。
但秦風摸了幾下便丟進棋盤,讓她失望不已。
他又抓起一顆白子,很快丟下。
再抓起一枚黑子,感受一下後,舉在麵前,極為自信的說道:“皇上,我選好了。”
薛凝煙立刻驚喜的嬌聲喊道:“對了!對了!你贏了!”
秦風拉下白綾,滿眼深情的看了薛凝煙一眼。
皇帝皺著眉頭,不相信的看著秦風:“你用的什麼方法?”
他抓棋子的方法看似雜亂無章,但最後一枚如此確定,絕不是賭運氣。
但有什麼辦法,不用眼睛就能辨彆顏色呢?
聽風辨位!
薛凝煙立刻就想說,但強忍著沒說出來。
秦風微微一笑,丟掉手中黑子,從棋盤中拿起一黑一白兩枚棋子,放向皇帝手中。
皇帝卻立刻一躲,冷聲命令道:“不用動手,直接說!”
你個娘娘腔,以為老子想碰你?
秦風心中暗罵,表情嚴肅的說道:“皇上和皇後可以試一試,黑白子的溫度不一樣。白子發涼,黑子發燙。”
皇帝和薛凝煙立刻都親自去試。
果然,白子微微發涼,黑子有點發燙。
原來不是聽風辨位,而是如此簡單的辦法!
但薛凝煙更加疑惑,不解的問道:“兩種棋子,都是一同暴曬,為何一個發涼,一個發燙?”
秦風微微一笑:“白色東西反光,黑色東西吸熱。不僅棋子如此,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這樣。就像夏天,穿黑衣就熱,白衣就涼爽一些。反之,冬天穿黑衣就暖和一點,白衣就冷一些,就是這個原理。”
薛凝煙略加思索,馬上嬌聲說道:“確實如此。你太聰明了,怎麼能想到這個辦法的?”
說著美眸中滿是崇拜的光芒。
她回去之後,每走一步都疼,怕皇上發覺,就借口身體不適,躺在臥室休息,但卻派聽雪不斷打探秦風消息。
菩薩指示,朝堂考問,她全都知道了。
因此,她也知道,自己委身的那個男子,確實是個大才。
哪怕彆人都認為是毒士,她也堅定的認為,他就是天下奇才。
沒有奇才,如何出得毒計?
不是驚世駭俗的毒計,如何能取得太後器重,以必死藥人的身份留下性命?
現在當麵看到到了他的聰慧,就像新媳婦發現新郎的能乾一般,心中的激動已經難以自持。
“愛妃,注意鳳姿。”
皇帝再次給薛凝煙整理披肩,把她因激動又展現出來的雪白風光遮住,略帶不滿的說道:“他贏了朕,愛妃也不用如此激動吧。”
薛凝煙知道自己激動而忘形了,立刻小臉一紅,趕緊裹了一下披肩,低頭嬌聲說道:“臣妾是為我大乾有了人才高興,一時忘卻衣著不妥了。”
“大乾人才?”皇帝說著冷冷的看了秦風一眼,把手中棋子丟進棋盤:“現在開始第二局。”
薛凝煙驚聲問道:“還有第二局?”
皇帝柔聲說道:“當然了。哪有一局就定勝負的說法?”
“剛剛愛妃就表現的不錯,這一局也不許提醒,否則,他就該罰酒了。”
薛凝煙不敢說話了,隻能端莊坐好,用餘光偷偷打量秦風。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大乾現在的代表是太後,而不是皇上。
大乾人才,就是太後的人才。
太後的人越聰慧,對皇上親政就越不利,皇帝就越要殺掉。
但自己已經與他有了關係,又怎麼能勸皇帝用他?
彆說貴為一國之君,是個男人就不會答應。
若自己說出來,皇上說不定立刻大怒,直接賜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