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等車子來,心情輕鬆。
最起碼一頓飯後,我鬱鬱的心情好點了。童童更是興奮,在席上一直誇慕禦白。
她誇得我都尷尬症犯了。
童童咯咯笑了一陣子,揮舞拳頭:“爽!”
“婉婉,你不覺得很爽嗎?自大的陸雲州終於有人治他了。你沒瞧見他那張臉哦,簡直氣得鼻孔要冒煙了。”
我心不在焉地嗯嗯兩聲,算是應和。
童童說:“婉婉,你可得好好把握住這位大佬。他可比陸雲州靠譜多了,而且家裡還特彆有錢。”
我臉上不自然:“你說什麼呢?我怎麼配得上他?彆瞎說了,一會人家就來了。”
童童不以為意:“有什麼不配的?你堂堂葉家大小姐的身份……”
“嗬,這不是葉家大小姐嗎?怎麼在這裡站著?等人啊?”
一位穿著花襯衫,吊兒郎當的年輕男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有男有女,穿著時髦。
我眼尖看著車道上停著幾輛拉風的限量版跑車,還有人從跑車上下來。
我微微皺眉看向打招呼的年輕男人。
童童看了一眼:“這人叫花少。是和陸雲州玩一起的紈絝公子。他和楊如雪她們是一夥的。咱們甭理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花少手上轉著車鑰匙,叮叮當當走過來。
他上下打量我,眼底有驚豔:“呀,葉大小姐今天打扮得很清純嘛。早該這樣了,以前花的亂七八糟的妝,土死了。”
他不客氣地評價我今天的穿著打扮。
今天去醫院檢查,我肯定不會穿著很花哨。畢竟好衣服都在陸雲州的彆墅裡。
我今天甚至連一樣像樣的首飾都沒戴,因為沒有。
花少見我不說話,更稀奇了:“喂,葉婉,晚上有空嗎?一起去尊皇天地喝點。陸哥也會去的。”
我皺眉:“我不去。”
花少聞言吃驚:“你不去?你平時不是求著我帶你去嗎?你忘了嗎?上次你還替我充值了十萬,拿了一瓶黑K。”
我看了童童一眼。
童童也許沒想到我會為了陸雲州巴結花少這種人。
她凶巴巴替我說話:“婉婉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們自己玩得了,拉她去乾什麼?替你們繼續當冤大頭買單嗎?”
花少愣了下,隨即漫不經心笑了:“乾嘛說得那麼難聽?冤大頭?嘿嘿……葉婉,你說吧,我讓你當過冤大頭沒有?”
我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隻覺得自己像是吞了個蒼蠅。
不用想也知道,我肯定當過冤大頭。
而且還可能不止一次,所以花少才會這麼堂而皇之地讓我過去喝酒。
喝酒是假,讓我買單是真。
想到這裡我隻覺得惡心。
我冷冷說:“花少,不好意思我最近吃藥呢。我不去。”
花少和他身後的人高高低低地笑了起來。有幾個還用眼神示意,一副看傻叉的樣子。
我忍著他們嘲諷的目光,拉了拉童童:“我們走吧。”
童童巴不得我離他們遠遠的,拉著我就往車庫方向走。
花少在後麵叫喚:“哎哎,話還沒說完呢。葉婉你跑什麼跑。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陸哥今晚約了我們喝酒呢。我有微信……”
我也不回地趕緊走。
花少見我走得堅決,在後麵嗤笑:“哎呦,跑得真快。這人也真是好笑,之前非要跟著我去找陸哥,我也就放了她幾次鴿子竟然這麼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