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壓抑住眼底的晦澀,他知道這不是綰綰的問題。
錯的永遠不會是她。
懷璧其罪的道理世人都懂,掃清一切障礙是他需要做的,而他的綰綰不需要為任何事情擔憂和自責。
“你有資格說他,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和陸四是兄弟,遵照我們的年齡分布,你就是陸四的嫂子,你評價幾句他濫交,也是為他好。”
“你評價他,他就應該認真的聽著,即使有不滿,也應該忍著,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在我麵前對你撒酒瘋,是他不顧及我們兄弟的情麵,失了風度。”
傅硯辭一本正經的說著,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到了陸方淮身上,在他口中,綰綰成了最不應該受委屈也不能受委屈的人。
他堅定的語氣和認真的神色攪亂了薑綰綰的大腦,她沉思了片刻後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真的嗎?”
“我不會騙你。”
傅硯辭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勢,他單膝跪地,一手緊緊的捏著她的手,一手安撫著她的臉頰。
從側麵看,他跪在地上像是騎士一樣安慰落淚的公主。
“是我不應該帶你去見他們,最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方,所以刑湛約我的時候就想帶著你一起去。”
“早點睡吧,等陸四明天酒醒了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薑綰綰縮在被窩裡,看他要走,不解的抓住他的手。
“你不睡嗎,你去哪?”
“我和刑湛晚上還有一場跨國會議,你先睡,我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來。”
薑綰綰一張小臉瞬間皺巴巴的,她不開心的哼了一聲,翻過身生氣的背對著傅硯辭,卷巴卷巴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卷。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就在傅硯辭開門準備走的時候,被窩裡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
傅硯辭眼底泛起笑意,他看向自己手腕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