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檸對這一遭早有準備。
“隻要你能和CM達成合作，我就把研究所給你。”
對於這個考察的困難程度，沈正言有一百二十分的自信，沈時檸彆說是完成了，能和CM搭上線都不容易。
“您說真的？不會反悔吧。”
“放心，隻要你能拉到和CM的合作，研究所我親自交到你手上。”
沈正言絲毫不怕做出這樣的承諾，他自覺穩操勝券。
“好，既然這樣，我一定儘力去做。”
沈時檸答應下來，她知道沈正言不安好心，但除了答應他沒有彆的辦法，也唯有困難到這種程度的事，才能讓他這麼爽快地答應。
CM是一家跨國企業，本家在美國，這件事難就難在CM的國內負責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隻有幾個合作企業的負責人見過。
這家公司很特彆，一般是他們挑合作方，從來不接受上門尋求合作的企業。
CM剛入駐國內時，沈氏也拋過橄欖枝，結果是一點水花也沒有，這麼幾年過去，沈氏仍然沒有機會入他們的眼。
這是沈正言精挑細選的考察，篤定沈時檸無法完成。
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真讓她做成了，那和CM合作將給沈氏帶來不可估量的利益。
沈時檸搜羅了一遍自己的朋友圈，也問了陸聽聽，都沒有找到能聯係上CM內部的，連合作方有哪些都查不出來。
聽過沈時檸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的狀況，陸聽聽真誠發問，“怎麼不問問你老公呢？他這麼神通廣大，說不定也是CM的合作商之一呢。”
“已經問過了，他還沒有回複。”
霍淵正看著莫名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裡的林雪，當著她的麵撥通內線，讓人進來請她出去。
“這麼久不見，霍淵哥哥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我說嗎？”
林雪不願意走，她好不容易進到霍淵的辦公室，儘管用的不是什麼光彩的方式，可終於也是見到人了。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會追究今天讓你進來的人的責任，不會有下一次了。”
霍淵的聲音冷靜，看她像看一個陌生人，林雪受不了這樣冰冷的目光，她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走進來的林薔正好聽見霍淵的話，心裡一緊，目光短暫地在林雪身上停留了幾秒，表情有一瞬的凝滯，很快恢複正常，表現得和平時一樣。
“林小姐，請您先離開霍董辦公室，否則，我就叫安保上來了。”
林雪難以置信地看向林薔，旋即轉向霍淵。
“霍淵哥哥，你居然要讓安保上來拖我走？嫌棄我到這種程度，真是連哥哥的麵子都不看了。”
霍淵早已經失去耐心。
“我要是不看在你哥哥的麵子，就不會忍你到現在了，林雪，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說到底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好的，那些事情我都看見了，霍淵哥哥你居然不介意，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說著說著，林雪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