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合作，他要麼是沉默不語，要麼是打太極，反正給不了一個準信。
一頓飯吃下來，沈時檸的雄心被兜頭澆了冷水，不免沮喪。
陳鑫仕離開後，小助理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湊到沈時檸麵前，“沈總，怎麼辦啊？我看陳總好像依然沒有和我們合作的意思，他是不是就沒有這個打算。”
沈時檸搖搖頭，她喝了些酒，此刻是真有些微醺。
“他要是沒有合作的意向，就不會和我吃這頓飯，也不會約定下一次見麵的時間。”
也是三天後。
沈時檸再次和陳鑫仕見麵，再次铩羽而歸。
陳鑫仕表現得和之前一樣，甚至更加油滑，沈時檸是一點提起項目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見麵多了幾次，沈時檸開始另辟蹊徑，她找來陸聽聽，分析陳鑫仕的喜好。
看著眼前的思維導圖，陸聽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這陳鑫仕到底是什麼神奇人物，居然能讓你吃癟這麼多次，我都想見見了。”
她家的小狼狗聞言瞪了她一眼，陸聽聽連忙安撫。
“他看起來太有迷惑性了，明明是個滑不留手的狐狸，裝得教授一樣一本正經。”
沈時檸想起和陳鑫仕的每一次見麵，這人的知識儲備也很可怕，兩人天南地北地聊，居然還在不斷開辟新話題。
“他該不是想溜著你玩吧，你們之前有過節嗎？”
陸聽聽怎麼聽都覺得這不像是正經談生意，更像是吊人胃口。
“如果真的有，我反倒有方向了。”
沈時檸搜刮回憶，也找不出和陳鑫仕有過交集的片段。
她思來想去，約了朱翎見麵。
朱翎到的很準時，她似乎已經知道沈時檸找她的目的，與沈時檸仔細說明了當時與CM合作的具體情況。
沈時檸聽完不免失望，“這情況與我遇上的完全不同。”
朱翎唇邊的笑意溫和，“沈總不妨和我說說你與陳總見麵的細節，也許我能幫到你。”
沈時檸想了想，便都和朱翎說了。
“這……”
朱翎麵露難色，她也拿不準陳鑫仕想乾什麼，當時她能得到和CM合作的機會，是陳鑫仕主動找上門，有CM自身的影響力在，她當然求之不得。
這樣一場雙方都有意願促成的合作，很快便達成共識，根本沒像沈時檸這樣拖這樣長時間。
想了又想，朱翎還是猜不透CM的目的。
“抱歉，我也不清楚陳總的目的是什麼，但就目前來看，他應當是有和你或者和沈氏合作的意願，否則不會花費這麼多時間。”
沈時檸隻得又投身於與陳鑫仕的周旋中。
終於在這天迎來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