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對自己的親近，又算什麼？
等她和曹玉清下樓時，戰雲天和戰淮安剛好結束了棋局。再看見戰雲天，江玉瑤很難再笑出來了。
戰雲天察覺江玉瑤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再久留。
戰淮安看時間不早了，也沒留客，夫妻倆親自把兩人送到門口，叮囑他們路上小心。
江玉瑤勉強掛著笑意和他們道彆，剛要抬腳，戰雲天的手已經伸到她麵前了。
“路滑，慢點。”
江玉瑤抬頭看了戰雲天一眼，想起曹玉清說的那些話，突然覺得眼前的手有些礙眼，就連他衝自己的笑，都顯得格外諷刺。
這雪太大，差點讓她失去理智了。這會，她清醒了。
沒有把手交給戰雲天，她淡淡說了一句：“不用，我自己可以。”
說完，也不等戰雲天，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
戰雲天在原地愣了一下，看她遠去的身影，有些摸不著頭腦。
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這丫頭怎麼突然又生氣了。
他衝戰淮安尷尬地笑了笑，戰淮安表示理解。
“趕緊去吧！女孩子，脾氣多一點，我們做男人的要多包容一些。女人，哄哄就好了。”
“三叔，那我們就先走了。”
戰雲天匆匆告彆，快步追上了江玉瑤，見她滿臉情緒，始終沒想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惹她不高興。
“三叔提議下棋，我也不好拒絕。下次，我會注意時間。”
江玉瑤站定，回頭看他。見他好脾氣哄著自己，江玉瑤越是覺得彆扭。
一個心裡有其他女人的男人，現在卻將那份溫柔給了自己，這裡麵又有幾分是對自己的真心。
這種表裡不一的好，她才不稀罕。
此刻，江玉瑤很想大聲質問他，心裡是不是有人了。可仔細一想，自己和他又算什麼關係。他們是協議夫妻，一年後就會散夥的，他心裡裝著誰，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問。
戰雲天一眼看出不對勁，再次問道：“三嬸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