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點頭承認,遲溪的這句話說的沒毛病,“確實在這樣,如果她是真心的替自己的這對兒女著想,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這就等於,讓徐武記恨自己的生父。
這個邢智利確實不明智呀!她的生命長短已經看到了儘頭了,可為什麼就不能讓這兩個餘生活的快樂一些呢?這不是混蛋嗎?難怪徐愛華說,她太了解這個人了。
我也突然就明白了,羅麒麟為什麼堅決不見她那個親媽了,確實,陳欣跟這個老太太有一拚,絕對不會跟孩子輸送好的觀念的!”
“徐斌的思想!典型的徐斌思維,他們才是真母子!”沈括的聲音傳來。
他什麼時候回到了西樓的,我們誰都沒注意。
顯然,這是聽到了邢智利剛才說的話,也感到憤慨。
但是徐武卻不怒不惱,淡定自如,平靜的看著麵前的邢智利,語氣不急不躁的說,“黃盛儒死了,臨死前,他跟自己的兒子詳細的交代了一切,包括為什麼將我送進了監獄,還有他對我的愧疚。
黃家人對我不錯,還得說他們被他們的母親教育的很好,還能顧及我是他們的血脈親人。而且,黃盛儒到死,都沒有說過一句,你的壞話!”
沈括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真得重新認識這個黃武了!這個人,有發展!他這是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用他的方式帶動邢智利的思維。”
“確實!其實,從他一路逃離徐斌的追殺,逃到魏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還是很有頭腦的。”我說道。
“我對他有改觀,是從他策反郎克開始!”遲溪說道。
隻聽到徐武繼續對邢智利說,“你給我留下的東西,我很感謝,我相信,那是你的真心。其實,相比之下你們虧欠妹妹的太多了!她如今對你的態度,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更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邢智利的臉冷了冷,“你這是來我麵前忤逆我的是吧?你也覺得,現在該來我麵前出口惡氣了對嗎?你們應該知足,你們還在外麵,是自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