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坐到了床上的白壽彝,一臉邪佞的看著掙紮著質問他的吉娜阿米,笑著對其中的一個壯漢說了句,“誰讓你們這樣對待太太的?”
那壯漢看想白壽彝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
白壽彝馬上對壯漢說道,“還不給太太鬆綁!”
那壯漢這才上前一步,將綁著吉娜阿米的繩子解開。
吉娜阿米極為不滿的抖掉了自己身上的繩子,怒目看向白壽彝,“白壽彝,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白壽彝依舊笑的詭異,揮手對壯漢等一行人說了一句,“出去吧!我跟太太說會話!你們都出去!”
那幾個人一聽到白壽彝這樣說,轉身都出了臥室。
白壽彝眯了眯小眼睛,意味深長的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吉娜阿米,“你的傷好些嗎?”
吉娜阿米不屑的看了一眼白壽彝,冷哼到,“你少假惺惺了,白壽彝,你自己對我心理怎麼想的,你真當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白壽彝不動聲色的問,但是眯起眼睛的那條縫隙裡,透出了一道極具穿透力的精光。
“你彆跟我陰陽怪氣的,你說吧,綁我回來做什麼?”吉娜阿米不屑的說到,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白壽彝陰森的一笑,瞬間變臉,陰森的說道,“看來,你並不聰明!吉娜阿米,自從你進了我白家的這道門,我白壽彝對你不薄吧?
當年你落得個什麼地步,你是不是有點忘了?要不是我白壽彝,你能不能活到今天,你自己的心理沒數嗎?”
吉娜阿米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手裡捏著剛剛綁過自己的繩子,看起來很用力,骨節都泛著白。
大概是白壽彝說的沒錯,令此時的吉娜阿米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麼多年,我白壽彝又是怎麼對你的,我給足了你麵子,讓你人前背後都春風得意,可你呢?真當我是老糊塗了?
你不僅僅是在外麵隨時都岔開你的腿,搞回了兩個野種。還內外勾結,跟文敏姬較量,攪的白家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