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中搞了我的兩個兒子,你真以為我沒有查出來?白文卓還留着你的一條命,已經夠仁慈了……”
“哈……終於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是吧?白壽彝,那都是你對我別有用心。你不仁我怎麼能對你不義!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確實是將園區的所有管理權,一點點的交到了我的手上,可你是真的信任我嗎?”吉娜阿米有點沉不住氣,落盡了白壽彝的套里。
白壽彝陰鷙的看着她,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吉娜阿米大概是被白壽彝的陰晴不定給激怒了,繼續說道,“你當我是你的有利工具,讓我出去交際,左右逢源,可是我以為,你是真的信任我,……
可你是想當我是個替罪羊。我在外面衝鋒陷陣,可拿回來的利益,卻被你牢牢的抓到了手裡,你口口聲聲的說,這一塊你不會動,可你……”
吉娜阿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壽彝打斷。
“可你……生下來的兩個小畜生,是我的種嗎?”白壽彝着重咬了一句,‘兩個’,然後直接懟了一句,“那憑什麼我要當這個接盤俠呢?還兩個畜生兩個爹,你還真是玩的花。”
“我……”
“你跟孟慶奎的那點事,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如今你的老相好一命嗚呼了,那個登坎也自身難保了,你有點六神無主了吧?”白壽彝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你吃着我的,喝着我的,掛着白家的羊頭,賣着你渾身的爛肉,還妄想着端了白家,說說看,誰給你出的主意?”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葯是嗎?”白壽彝陰森森的盯着吉娜阿米說到,“只可惜,我一口都沒喝!我對你這樣的女人,從來就只是玩,你懂嗎?玩……哈哈哈!你看,你不也得為白家奮蹄揚鞭嗎?”
“白壽彝,你個老不死的!”吉娜阿米被氣的甩掉身上的繩子,怒目看向白壽彝,“你不會得意多久的!”
“是嗎?”白壽彝冷淡的說了一句。
“進來吧!”白壽彝對外面說了一聲,笑的很邪肆。
下一秒,就見塔空就抱着一個孩子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