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苓壓低聲音對蕭壁城道:“殷老尚書和殷棠都進局子了,但殷棠他爹還在府裡軟禁著呢,也不知道殷家私下到底養了多少死士,以防萬一,最好是能讓他們死在眼皮子底下。”
殷家的勢力網實在是太大了,就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摸不清底。
流放的路上變動過多,除非她親自盯著,否則怎麼都不放心讓昭仁帝安排人從中動手。
蕭壁城明白她是怕殷棠跑了,斬草不除根後麵春風吹又生。
他想了想,提議道:“父皇一時半會兒不會下令,我們不妨讓人給殷棠傳個假信,若他以為父皇要殺掉整個嫡支子弟,定然會想辦法越獄,如果越獄的話,就是名正言順的死罪了。”
不過,這個傳假信的事讓誰來呢?
璿璣知道了他們的打算,第一個雙眼發亮地舉起了手。
“我我我!當然是讓本金元寶寶出馬了,乾掉他的事交給我來最合適不過了!”
有她出馬,什麼殷棠什麼死士,那不都是砍瓜切菜一樣簡單嗎?
鳳眠第一個皺眉反對:“好好的你胡亂湊什麼熱鬨,反賊越獄這種事,你以為是鬨著玩的嗎?”
她要是去了,立馬就會變成殷棠挾持的人質。
“嘿嘿,就是因為事情足夠大,所以才好玩啊!你可彆小看我,乾這行我以前可是專業人士!”
璿璣蒼蠅式搓了搓小手,語氣滿是興奮和期待,就像是無聊已久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新奇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