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的人笑了笑:“既是王爺留人,那就好生照料著吧。”
香蘭還以為她會找麻煩,沒想到就這麼爽快地答應了?
“王妃……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生氣?”她高興還來不及,容闕有了軟肋對她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香蘭就有點不懂她了,她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寵妾’的存在,又聽說趙玉堂要趕人走,還以為她是嫉妒,沒想到又答應得這樣爽快。
果然是目的不純。
香蘭起身行禮作彆,轉頭去了老夫人麵前請安,見了她老太太自是開心得很,香蘭又趁機說了趙玉堂做的好事。
容老夫人聽得皺眉,隻是最後也沒說什麼,“王妃這麼做,自有王妃的道理。”
香蘭不解:“可是……”
“無妨,既是病了,就讓沈幼凝好好休養便是了,崔嬤嬤這幾日也先彆去芙蓉堂了,以免過了病氣。”
崔嬤嬤連忙應聲說是。
沈幼凝就這樣安穩地養了好幾天的病,香蘭和秋香倒時常來,就是兩人不太對付,都是錯開來的,來了還不忘提醒她要提防對方。
沈幼凝笑笑應是,秋香自是不用說,她都被掃地出門了,還能拿出細軟接濟,自是真心與她交好的。
香蘭……沈幼凝觀察了好幾天,也覺得她與這院裡的侍女不一樣,她不圖容闕,也不圖主子的恩寵,因為她什麼都有了。
隻是她不明白,為何香蘭會對自己這麼好。
她怕自作多情,就像對容闕一樣,心裡疑惑,卻沒有多問什麼。
香蘭也是這段時間唯一能進入容闕院子裡的侍女。
她來以後,打掃衛生的活兒侍衛也搶不過,容闕便揮手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