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的謝司衍斂了喜色,一本正經地看向容闕:“多謝定南王提醒,昨夜本皇子已提審那侍妾了。”
“可有問出結果?”
“是老五。”
容闕不說話,隻抿唇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謝司衍的心突突直跳,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老五?
他張開想問。
容闕又把佛珠落在了桌上:“不重要的人,處死便是了。”
這話說得江淮景和謝司衍都打了個寒蟬。
這才是容闕啊,還真當他是入了佛,慈悲為懷了。
江淮景啞著嗓子提醒:“王爺,出家人,慈悲為懷。”
容闕頭也不抬:“我的慈悲是眾生與和平,挑撥和平的人,是孽障。”
江淮景聽出來了,他豁然起身:“你既一早就知,為何不將那女子提出來?”
謝司衍還一頭霧水:“江太醫激動什麼?”
江淮景頭疼得很,“四殿下還沒聽出定南王的意思?”
謝司衍最煩彆人在他跟前打啞謎了,索性他如今得了一個聰慧的妹妹,“我去問蓁蓁。”
容闕那放在桌上的手倏然握緊:“細竹是西岐的探子。”
“啊?”謝司衍癱在椅子上,“不是老五指使的嗎?”
江淮景都快被他氣笑了,他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與謝司禹爭奪皇位。“你去問公主吧。”
同一個娘生的,他怎麼連沈幼凝都不如。
容闕又把佛珠拿了起來:“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謝司衍反應過來,“這賤人想害我?!”
他急急忙忙地走,全然忘記自己是來打聽趙玉堂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