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嘴角抽搐:“你說四皇子哪裡像是皇後娘娘的孩子?”
容闕聽著這話卻想起他與沈幼凝四目相對的畫麵,那佛珠也被他緊緊地拽入了手心。
江淮景全然不知,還在碎碎言:“他若是聰明的,自己想清楚這厲害關係也罷了,可惜如此愚笨,若是專了牛角尖,公主豈不是很危險?你還記得淩雲說的話嗎?”
“公主聰慧。”
江淮景心說未必,她若真聰慧,如今烏鴉變鳳凰,就不該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一回四皇子府,謝司衍才反應過來,他不是去追問趙玉堂消息的嗎?
既回來了,先收拾那賤人吧。
細竹以為自己伺候了他這麼多年,他又沒有彆的女人,對自己多少還是有點情分,如今她還供出了五皇子,他就是算有天大的怒意也該消了。
她在地牢可吃了不少的苦。
見到謝司衍,她急急忙忙撲了過去的,楚楚可憐道:“四殿下,你終於來了,奴婢也是五殿被蠱惑才會做出這種事的,求四殿下饒過奴婢這一回吧。”
謝司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賤人,你還想挑撥我和老五的關係?”
細竹含淚搖頭:“奴婢……沒有。”
“你敢說你不是西岐的探子?”
細竹大驚,他怎麼可能知道?!她自小被送到永國皇宮,幾乎沒有人察覺到她的身份,“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既然被發現,她也不裝了,至少讓她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的神通廣大。
“容闕。”
細竹瞳孔微張,居然是他!他不是已經半隻腳踏入佛門了嗎?
“容闕說一句你就信了?你知不知你那妹妹……”
謝司衍猛然發力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她不配提他妹妹。
細竹掙紮著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