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然帶著人拿著鬱平宴的在市集上不斷向周圍的人打聽,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
他們瞧了瞧,都連連擺手:“沒見過,沒見過。”
他們這個鎮子就這麼大,來來往往的都是熟人,如果有生麵孔出現的話,他們肯定會有印象的,但解然他們畫像上的這個小公子,他們的確沒有見到過。
聞言,解然眉頭深深一蹙。
他們按照殿下的吩咐,一路順著官道往福州的方向前行,都已經找了三五天了,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有人就問:“會不會是方向錯了?那些將鬱小公子帶走的人,根本不是往這邊來的?”
解然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之前的線索都指向了這邊,如今便也隻能往這邊尋了。
他們的人手本來就少,要是現在還分開幾路去找,若是遇到點什麼事情,根本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兄弟們這幾天都在日夜奔波,連個半個時辰的休息也沒有。
解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歎說:“吩咐下去,讓大家夥都先歇一歇。”
就算他們人還能撐住,馬也撐不住了。
今晚好好歇歇,恢複了體力和精神明天才好繼續趕路。
“是!”
很快,他們便在鎮上找了一間客棧落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