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些天實在是太疲憊了,在客棧住下之後,他們一行人沾上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睡著的時候,鎮口已經喬裝打扮過的張老五和黑衣男人,慌忙地將鬱平宴抬了進來。
自然,他們抬著的鬱平宴臉上也點了麻子,用黑灰塗了臉,還給他換上了尋常人的普通衣衫。
如此,即便解然他們今天才拿著畫像一一問過鎮上的人,他們見到眼生的張老五他們,也認不出昏迷不醒、被人抬著的是鬱平宴。
好心人湊了過來,問張老五他們是來乾啥的。
張老五哭著指著鬱平宴說:“他是我家裡調皮搗蛋的弟弟,昨天跟人打了一架,回來就說覺得身體不舒服,誰知道他今天不在家裡好好休息,又跑出去鬼混!還掉進了河裡,要不是路過的人將他救了起來,我這個混賬弟弟隻怕早就沒氣了!”
張老五眼睛都哭紅了,像是真的為鬱平宴而擔心著:“但,雖然他如今還能喘氣,卻也命懸一線。村裡的大夫說他沒有辦法,我隻能和村子裡的人將他帶到鎮上來尋大夫!”
“你們找大夫啊!這邊!來這邊!鎮上的劉大夫就在這邊,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
偏遠鎮子裡的人一個比一個淳樸。
聽了張老五的話,他們絲毫沒有懷疑,還生怕他們兩個抬不動,好幾個人還主動過來幫他們抬人。
到了醫館之後,他們把劉大夫叫了出來。
劉大夫一看鬱平宴的情況便皺了眉頭:“怎麼虛弱成這樣了?快,把人抬到裡麵去。”
外頭病人多,往來的人有複雜,環境吵嚷,會影響他診治救人的。
但,張老五和黑衣男人卻下意識不允:“就在這裡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