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冰上了沒有啊?”
劉掌櫃的聲音適時的在外頭響起,裡麵夥計忙道:
“回掌櫃的,已經冰上了。”
“掌櫃的您要不親自看一眼?”
劉掌櫃站在柴房門口,吸了吸鼻子:
“什麼味道?”
夥計垂著手道:
“掌櫃的,這小狗先前受了不少鞭子,身上都是血跡,血腥味就比較衝。”
劉掌櫃臉色一凜:
“還不給他擦乾淨,明日對簿公堂要是被覃家丫頭倒打一耙,說這小狗是我打死的,豈不是沒處說去?”
那夥計一臉為難:
“掌櫃的,這血跡好擦,可是身上的鞭痕一時半會可去除不了啊。到時候仵作肯定會查出來的。”
劉掌櫃恨鐵不成鋼的用煙鬥前段敲了下夥計的頭:
“你個榆木腦袋,拿點金瘡藥給他敷上不就得了。到時候就說,這廚子不聽話,時常偷東西吃,給他幾鞭子教訓難道還犯法?”
“你把金瘡藥給他一敷,知縣大人就知道本掌櫃的待他不薄。”
“掌櫃英明,小的這就去辦。”
劉掌櫃從鼻子裡哼出聲音,抬著下巴走了。
柴房裡,躺在柴垛上的覃宛現下心跳如擂鼓,腦子裡拚命想著解決辦法。
怎麼辦?怎麼辦?
若是這夥計來搜身,她還真的毫無辦法。
雖說製服一個夥計倒還不再話下,但若是引來了劉掌櫃,怕是不好脫身。
隻聽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覃宛捏緊拳頭,思考到底要不要一拳把對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