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人已經清醒,哪裡睡得著,搖搖頭爬起身,將身上的錦衣重新披回陸修遠身上,抬眼看到他鎖骨前的裡衣滲著血跡,眉頭一皺:
“你的傷口又裂開了?”
覃宛正要掀開他的衣襟作勢要查看他的傷口,卻被陸修遠握住手,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還未成婚,便這般心急?”
覃宛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深意,雙頰爆紅,掙開他的手,在他另一邊肩頸處不輕不重的捶了一拳:
“胡說什麼?”
“我是要看看你的傷口。”
“哦,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你另有所圖。”
陸修遠裝作才知曉她的意圖一般,不動聲色的將外衫係好,遮掩住裡衣往外滲透的血跡:
“不過是昨日滲出的血跡結成的血痂罷了,有什麼好看的。”
覃宛狐疑的看著他,似是有些不信:
“我分明瞧見那血跡是新鮮的,我殺雞宰羊這麼多年,你彆想蒙混過去。”
陸修遠似是沒料到覃宛倒是這般不好糊弄,隻得無奈的作勢要脫下外衫,那語氣半真半假:
“既然你堅持看,為夫總不能拒絕。”
“不過你既要脫為夫的衣衫,索性一道都看了,除了鎖骨處的傷口,這裡還有道陳年舊疤,你仔細瞧瞧是不是又裂開了。”
陸修遠捉住覃宛的手,麵不改色的拉著她的手朝腹肌處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