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剛回寧遠縣過安生日子沒多久,對方竟連替身都給她找好了。
還是她們一家人的替身。
要把她們的相貌,說話習慣學個十足十可不容易,還要把她的手藝也得學過來。
難怪那個姓趙的說要把她的菜譜也買下來,可不就在這等著麼。
如今她們在寧遠縣的名聲差極了,或許連街坊鄰居都不想跟她們來往。等把她們一家四口給徹底取代了,再悄悄殺了她們一家丟失荒野,也不會有太多人在意。
至於米老大許家姨娘她們,隻要偽裝個理由同她們老死不相往來,搬到彆處去,一家人誰也找不到,也自然無人給她們鳴冤。
更可怕的是,如今她覃宛,在寧遠縣已經沒有任何勢力和仰仗的人。
從前她有陸修遠,有王知縣,有蘇合他們,可現在,她沒有丁點足以為她遮蔽的人脈。
覃宛想到這,突然打了個寒顫。
原來,她的能力是這般的弱小,她從前仰仗了陸修遠這般多?
覃宛握緊拳頭,內心又羞恥又憤怒,對隔壁包廂的倆人又恨的不行。
她來到此處,隻是想安安穩穩紮根活下去,竟是這般難麼?
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才叫對方這般恨透了她?
覃宛真想不管不顧,一人衝到隔壁包廂將倆人製服了,將他們的陰謀扼殺在搖籃裡。
可是沾染上命案,這輩子可就洗不清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