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事事關她們全家人的安危,萬不可輕舉妄動。
冷風嗚嗚的往包廂裡頭灌,覃宛怔怔的看著窗外淒涼的冬景,竟不知不覺落了淚。
滾燙的淚水從麵上滑過,又很快被冷風吹的乾澀,內心一片淒苦。
饒是她聰慧過人,眼下處處掣肘,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隔壁的包廂傳來醉風居老板的說話聲:“你們給的也太多了。”
裡頭人似捂住嘴嗬嗬的笑:“二百兩而已,算不得什麼。”
“隻要黃掌櫃的願意,彆跟我們搶那覃家食肆,這二百兩可都是您的了。”
“聽說您出價八十兩,要我說,覃家食肆可不值那麼多錢,不如您這醉風居開的好。您還是收下這二百兩比較實在。”
醉風居黃掌櫃似乎是輕嗤了一聲:“既然覃家食肆不值那麼多錢,又怎麼值得你們開出二百兩的銀子白送我?”
“我看,覃家食肆對你們二位來說,值的多多了。”
那王老板似乎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黃掌櫃竟然這麼精明,一眼就瞧出她們彆有目的。
王老板很快反應過來笑了一下:“黃掌櫃,您這話說的。您的醉風居辦的這麼好,又何須借著覃家食肆的名頭再開一間酒樓呢?”
“不像我們,就想借著覃家食肆的名頭賺錢呢。你就發發好心,讓我們一回得了。”
黃掌櫃搖頭:“錯了,我可不是想借覃家食肆的名頭開酒樓,我就是看中她那處地位置好,就想買下那個地方。把招牌換了,門頭撤了,換上咱醉風居的招牌,就是咱們醉風居的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