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自己也忘了,要是彆人提起他的第五條腿,他大概也不清楚是哪一條。
白黎向他解釋:“你也不必像防狼一樣防著我,我隻是見小蘭花和瑜兒長得那麼像,所以才生了幾分好奇之色,我家裡有九房美妾等著,難道會看上那清湯寡水的小屁娃兒?”
聽到白黎說小蘭花,雲斐登時就不高興了:“什麼叫清湯寡水?答不好我砍了你!”
白黎皺眉:“清湯寡水就是不解風情,你都說小蘭花像個幾歲的孩子,要是誰迎娶他,洞房花燭夜難道要騙她說在玩過家家嗎?”
雲斐本能地動怒,但轉念一想,的確如此。
要讓小蘭花正常地結婚生子,那得花足心思教導她才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像是秦寧那種好脾氣,一定能包容小蘭花。
想到這裡,雲斐更堅定了說服秦寧的決心。
至於這個輕浮浪/蕩子,還是有多遠滾多遠的。
雲斐越看白黎,越覺得討厭,他再次警告:“敢靠近小蘭花,你就死定了!”
白黎也是很委屈,肉又沒吃著還惹了一身晦氣。
他抱緊那幾本小書書,準備轉身離開。
不過雲斐的態度叫他越想越氣,他忍無可忍,決定讓雲斐墮/落。
於是他把書在雲斐麵前展開,不懷好意地道:“天香樓就在這附近,那春娥姐姐冰肌雪膚十分貌美,隻是看看有什麼意思,不若去試一試?”
豈料雲斐目不斜視:“彆把我和你這種浪/蕩子相提並論,我沒有你賤。”
白黎疑惑:“咦?難道你沒有任何經驗?一般嘗過的都說好,不會像你這樣,一本正經像根木頭。”
雲斐對白黎的印象簡直降到穀底,他淡淡地瞥了白黎一眼:“彆靠近我,我嫌你惡心。”
白黎驚疑不定:“我這人見人愛的,到你這裡怎麼變成貓厭狗嫌了?”
雲斐道:“喜歡你的人,應該是喜歡你身上的銅臭味,你有的東西我也有,我何須給你好臉?”
白黎默默下巴:“瑜兒就很喜歡我,難道是喜歡我的銀子?”
雲斐簡直無語。
白黎問:“難道你準備終身不娶,一直守著你妹妹過?”
雲斐冷冷回應:“與你何乾?”
白黎繼續喋喋不休:“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守著一個不可能的人,但總不能這樣一輩子,對吧?總要娶妻生子,對吧?”
雲斐終於忍無可忍,他一拳打在白黎的臉上,把白黎打昏過去。
末了他甩甩拳頭:“時運不濟,又遇到一個和李元一樣討厭的人。”
想到潛伏宮中遇李元的經曆,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可他忘了,白黎和李元乃是臭味相投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