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乾什麼?”
徐香蘭明白是肯定逃不了,如今也隻能強迫自己冷靜,跟這個男人對峙。
時景嶼雙手抱臂,目光懶散的掃過來,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然後微微的抬了一下棱角分明的下頜。
一個黑衣人會意,立刻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強烈的窒息感讓徐香蘭拚命掙紮,黑衣人也不著急,手上一點一點的用力。
徐香蘭隻覺得眼前一片花白,手腳也沒有了力氣,一種恐懼深深的根植於心,那就是——
隻要這個男人一聲令下,她真的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我錯了!我錯了!”徐香蘭向來識時務,立刻慘叫著求饒。
黑衣人這才放開了她,看向時景嶼,畢恭畢敬的退下。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道您竟是個人物……”
徐香蘭聲音顫抖,忽然她停了下來,隻見時景嶼手裡玩著瑞士軍刀,漫不經心的靠近她。
男人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
徐香蘭心裡一驚,猛然想起,兩隻手死死地捂著嘴。
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想要她的舌頭?
時景嶼冷哼一聲,睨了她一眼,一個回身,風衣獵獵作響,長腿一邁,徑直離開了。
身後的黑衣人訓練有素的跟上去,隻留下最後一個,那人看上去小蘭眼神中滿是鄙夷,還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仿佛在說——小心舌頭。
直到他們都離去好久,徐香蘭才驚魂未定,踉踉蹌蹌的起身。
難道她失策了?何晚音是故意的?
此時的何晚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跟女兒的小家。
隨著砰的一聲推開門,何愈整個人激靈了一下。
在看清是她之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愈,你怎麼了?”
察覺到女兒的狀態不對,何晚音關切的上前。
何愈立刻連連搖頭:“沒、沒什麼,就是媽咪突然進來把我嚇了一跳。”
今天的經曆實在是太驚險了,她到現在都有點懵懵的。
“小愈。”何晚音秀麗的眉頭微微皺起,“你瞞不了媽咪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她表情有些嚴肅,何愈弱弱的吐了一下舌頭。
媽咪不想追究的時候是很好糊弄過去的,一旦她鐵了心追,自己真是一點都瞞不了她。
她兩隻手捧著圓圓的小臉蛋,似乎陷入了天人交戰。
何晚音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聲音也更加溫和了:“小愈,媽咪會擔心你的。”
何愈用自己的小糯米牙咬著下嘴唇,心裡更加糾結了。
如果把徐香蘭意圖抓她和盤托出,那小哥哥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個決定對她來講實在是太艱難了。
何愈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下了決定,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拉住何晚音。
“那我說了,你不要激動……”
“媽咪為什麼會激動?你該不會是乾了什麼壞事吧?”何晚音故意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