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可一晃三天,那個女人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今晚,是厲驚寒獨守空房的第四晚。
他實在沒受過這種氣,再次打給白簌。
連打三遍,全是關機。
厲驚寒優越的下頜線緊繃,俊臉黑得像去非洲挖煤剛回。
邢言有點看不下去了,悄咪咪摸出手機,給太太撥了過去。
嘟——
空氣,驟然安靜。
邢言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厲總,太太的手機,我打通了。”
厲驚寒齒關咬得咯咯作響,平放在皮沙發扶手上的大掌青筋分明,快把皮子抓漏了。
白簌那邊接起,聲音溫和,“邢秘書?”
邢言為難地看向老板。
厲驚寒劍眉低壓,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這是讓他自由發揮的意思?
邢言正組織語言時,白簌清冷貼耳的嗓音再度響起:
“有什麼事嗎?”
“太太,厲總他貌似得了甲流,又咳嗽又發燒的很難受。您......能回來看看厲總嗎?”
厲驚寒臉色愈發難看。
現在,他隻想把這小子送去非洲挖煤!
“生病了就吃藥、打針、看太醫,要不然找人跳個大神也行,找我沒用。”
白簌頓了頓,又關心了一句,“邢秘書,我建議你也離你們厲總遠點兒,被他傳染耽誤了工作,以狗男人那人畜不分的臭脾氣,他還要罵你,還要扣你獎金,多劃不來。”
邢言:“......”
厲驚寒霍然起身奪過手機,齒關咬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