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
白簌暗驚,沉默。
“嗬,原來,你還活著啊。”
厲驚寒心口一股火上竄,逼出一聲冷笑,“天還沒冷,土還沒凍,我以為你找個什麼地方,把自己埋了呢。”
“托厲總不打擾的福,我活得很不錯。”
白簌清澈的嗓音透出氣死人的愉悅,“希望您能一直像正常人一樣,如此有眉眼高低,自知之明。”
“白簌,給我滾回來。”男人紅了眼眶,嗓音沉沉。
“厲驚寒,你嘴裡彎曲杆菌超標了,你查查去吧,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臭。”
電話另一端,白簌明眸含冰,“我說的很清楚,我要跟你離婚,你再也彆想左右我。我不是德奧莊園的擺設,更不是你的玩物。”
“跟我離婚,你離得起?”
“玩物”二字,令他眉心溝壑又深一重,“你不要這榮華富貴,白家會不要嗎?你敢離婚,我就能讓白氏所有項目停擺,無法在海城立足。
到時候,你父親,饒得了你?”
那邊,又是一陣靜。
厲驚寒湛黑的眸微眯,薄唇勾起帶著勝負欲的淺笑。
突然,女人洋洋盈耳的笑聲傳來:
“那你可快著點兒吧厲總,天亮前就讓白氏破產吧。我都等不及了。”
“白......!”
那邊火速掛斷。
留厲驚寒一人怒火衝撞臟腑,卻無處宣泄。
“厲、厲總,您沒事吧?”邢言小心翼翼地問。
厲驚寒深吸了口氣,“彎曲杆菌,是什麼玩意兒?”
邢言立刻拿出手機搜索,“厲總,額,大概就是......屎裡的細菌。”
“給我,查。”
男人氣得眉骨狠跳,牙都要咬碎,“掘地三尺,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