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喬驚呼一聲。
纖腰被掐住,他就那麼好整以暇看著她,冷峭不加掩飾:“洛喬,你是真欠收拾。”
“那你現在收拾看看?”洛喬見縫插針地抱住他脖頸貼上去:“想你控製不住,我有什麼辦法?”
“不是前段時間很硬氣?”沈逾白捏著她下巴,眼裡哪有什麼憐愛,完全是狎玩:“我以為都要高看你一眼了。”
洛喬顯然練就了好心態,一般人早就無地自容了,偏生她還能當做誇讚:“女人在氣頭上的話你也當真?還不是你欺負我在先,你可不能不認賬,整個奧江,也就你能欺負我了。”
挺委屈的,半嗔半怨,彆樣風情。
拿捏的剛剛好。
沈逾白忽然心下煩悶,降下車窗點根煙,啞著嗓子問:“洛喬,你愛我嗎。”
洛喬笑:“愛。”
看他冷著臉看過來,她抱著他脖子親了一口他的薄唇:“愛的海枯石爛。”
但凡她認真思索那麼一秒鐘,他都算她有誠心回答。
可偏偏。
沈逾白盯著她,繼而冷笑了聲,另一隻手順著她脊骨向上,猛地一壓,洛喬不受控趴在他胸膛,可她沒想到沈逾白竟然就那麼挑開了那層薄薄的布料,在她瑟縮期間狎玩。
洛喬最是受不住他的挑弄。
臉頰瞬間潮紅,顫抖的軟成一灘。
後麵漸漸有車追上來,個個疾馳而過。
車窗半降,洛喬心率幾乎直飆一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