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就愛玩這種要命的玩意?
沈逾白換擋後不緊不慢睨她一眼,眼梢勾帶薄誚:“你到底想乾什麼?”
要不說沈逾白確實是了解她,一點不跟她轉彎子。
眼看著那一個個致命彎道一甩而過。
洛喬生生強迫自己不去關注車外,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傾身過去,伸手落在他大腿處,感受著那肌肉蓬勃有力量,她卻笑著一點點往上遊移,素白的指尖輕輕騷動那金屬拉鏈:“*你,算嗎?”
她半點不知羞,壞也明目張膽。
沈逾白神色才有了變化,鎖著眉心視線下垂,警告地看她:“洛喬,作過頭的後果你考慮清楚。”
“什麼後果?懲罰我?”她手更加大膽,伴隨著輪胎劇烈摩擦過地麵,車內有細微的拉鏈聲:“用這兒?”
手還沒有鑽進去,就被骨乾卻有力的大手攥住,捏的洛喬骨頭都好像要碎了。
她不滿地嬌嗔:“好疼啊。”
“是誰說,再聯係我就是孫子?”沈逾白碼表還在跳動,可他卻不要命似的一隻手鬆開方向盤,幽邃的眼寒浸浸的,譏諷意味明顯。
洛喬眨眨眼,叫的乾脆::“爺爺。”
沈逾白臉色更難看,肉眼可見的黑了個徹底。
洛喬完全是不怕死的在他雷區蹦躂。
方向盤猛地一個打轉,急刹的刺耳聲急促。
洛喬不設防,感覺整個人險些從擋風玻璃飛出去。
又被安全帶重重彈回來。
還未回過神,安全帶就被解開,強勁有力的手臂將她從副駕駛位攬走,坐在了男人蓬勃的大腿肌肉上,後背抵著方向盤,隨著動作她身上的短裙控製不住的往上滑,露出了米白色的蕾絲底褲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