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昳莉明白洛喬的脾氣,看著平日裡笑嘻嘻,實則最是倔強,一身犟骨難回頭。
她歎息一聲:“現在不願意說我不勉強你,喬喬,老師希望你回來,重新站在榮譽台上,你是老師唯一的關門弟子,我會一直等著你,直到你想通為止,那個位置,永遠是你的。”
她給了這樣一份沉甸甸的保證。
洛喬嘴唇輕輕顫抖,眼眶酸澀的厲害。
跟江昳莉聊了沒多久,江昳莉便離開了。
洛喬一個人坐在窗邊很久。
眼瞳沒聚焦的望著窗外,直到咖啡杯徹底涼了,都沒心思喝了。
她才醒神,有些低落地走出咖啡店。
抬頭就看到路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是沈逾白向蘇迦西借來的車。
她困惑地跑過去看,車裡沒人,趴在窗戶上沒幾秒,身後就傳來男人的聲音:“不需要擦車服務。”
洛喬轉過身,對上沈逾白冷淡輕佻的眼。
她頓時一身鬱悶一掃而過,張牙舞爪說:“有這麼美麗動人的擦車小妹嗎?你該治治眼睛!”
沈逾白冷嗤一聲,似乎懶得理她,轉身就想要去上車。
洛喬就是臉皮厚的典範,既然這麼巧又遇到了,這打車費她是一定要省下來的。
她麻溜上車。
看到了沈逾白正在往後座放一個精致的蛋糕盒:“呀?有小蛋糕啊,給我買的?”
“自作多情。”沈逾白淡淡掃她一眼:“安寧喜歡吃,買來一會兒給她送過去。”
一聽是徐安寧的,洛喬這一身反骨就按捺不住了,趁著沈逾白放好轉身,她一個眼疾手快抱過來拆開盒子,不管不顧的往嘴裡塞:“給她不行,我吃嘴裡了,你還能掏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