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之後所所得,甚至又反其道而行之,以父親的習慣重新審視,猜測可疑之物的藏身地。
畢竟,父親是被冤通敵之人,對方倘若計劃周密,應該是以他的角度匿下所謂罪證,才能更好使人信服。
這一回,還真讓我有了些收獲。
古舊的兵書裡夾了兩封書信。
雖不是直接與敵國有關,但寄信人卻是邊防軍中的一個文吏,用詞模棱兩可,從各個方麵的解毒竟都行得通。
我暗覺奇怪,先將書信折起,打算遣人探聽此人的現狀,門外卻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刻,翠玉捧著一個古色古香的小匣子出現在我麵前:“小姐,有人送了個禮物給您。”
我疑惑接過匣子,掂了掂,分量很輕,似乎僅有匣子自身的重量,上麵貼著一張紙。
“薛小姐收。”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信息。
“誰送的?是交給你的嗎?”我問翠玉。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門房福伯看到的時候,就隻有孤零零一個盒子,不見人影。”
我愈發驚奇,一手托著匣子,先關上了書房的門。
這物件很輕,送禮人又身份不明,我不得不多留幾個心眼。
待走到了大片空地上,我叫翠玉站得遠些,自己拿一根帶鉤子的長棍挑開了匣子。
那匣子輕輕被打開,並無我想象中的機關。
翠玉咦了一聲:“這裡麵怎麼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