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修為不到家,一直都告誡自己要忍著,可到底還是忍不住發火了。
其實,他肯定不會留下那個孩子的吧,他對阮瑜兒不是一直都念念不忘的嗎?當然不會做讓她傷心的事。
所以,她其實沒必要跟他吵那麼久,完全是浪費口舌。
不過,這一次交手他們也算是平局了,至少她也成功的將他惹怒了。阮寧淵自嘲地想,這大概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左靳楠離開阮家後,還在車裡,便接到了紀蘭的電話。
“什麼事?”
“左總,您都不知道,今日您太太竟然拿了張支票來找我,要我把我們的孩子打掉。”
“是嗎?”左靳楠漫不經心地問,似乎對她說的事並不在意。
但他身邊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的態度,就證明他此時的心情就越不好,比如,跟他多年的司機,此時就在為電話裡頭的人擔心。
“不過我把支票撕掉了,人家跟你在一起圖的又不是錢。”紀蘭撒嬌似地說,趁機表明心意。
左靳楠嘴角勾著笑,與他跟阮寧淵談話時的表情一模一樣:“你當然不是圖錢,你圖的不過是左太太的位置而已。”
紀蘭就算再傻,此時也察覺到了異樣,“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我隻是,我也想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安穩的家。”
左靳楠沒心情再聽下去,不耐煩地說:“你肚子裡那個種到底是誰的,你心裡應該清楚,隨便拿一個野種栽到我的頭上,想必接下來的後果,你應該也能承受得住。”
說完,左靳楠興致缺缺地掛了電話,見車子已經進入市中心,便讓前麵的司機轉道,“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