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淵站在前麵,看著張貼在上麵的紙張,臉色倏地黑沉了下來。上麵貼了五張A4紙,上麵洋洋灑灑地寫了自己如何將南宮集團從當初的輝煌,管理成現在的衰敗。甚至還說,自己就是一個掃把星,在哪家公司上班,那家公司就注定要滅亡。
一個阮氏集團,一個南宮集團,活生生的例子還不夠嗎?
阮寧淵不需要去問,這幾張紙到底是誰張貼出來的,她已經清楚明白地知道,在這家公司,不停地使用這些卑劣的手段想要將自己趕出去的人,除了左誌成和阮喻兒,還有誰?
“彆看了,上班時間,都站在這裡乾什麼?還不散了!”楊助理的聲音從外圈傳來,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在這個位置上摸爬打滾這麼多年後,訓練出來的威嚴。
員工們一看到他來了,紛紛低頭,四處散開。
楊助理走過來,伸手打算將張貼在上麵的紙撕下來,阮寧淵製止住他,“算了,反正大家都看到了,現在撕了也沒有意義。”
“那就這樣貼在這裡?”楊助理皺眉,“我也是剛剛聽說,就馬上過來了。還以為你今天會稍微遲一點過來的,可沒想到。”
“那些人什麼目的很明顯,我們現在就算是撕了,他們還是有辦法弄得人儘皆知的。還不如就直接這樣了。”阮寧淵說著,轉身往外走去,“我們去辦公室,我正好有話要跟你說。”
偌大的辦公室,隻有他們兩個人,很是安靜。
阮寧淵喝了一口水後,就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楊助理,“你看一下,到時候我再跟你說,具體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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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從窗外投射進來,正好落在白色陶瓷杯的水裡,波光粼粼,仿佛閃著金光似的,很是好看。當然,有這個感覺,必須是在心情好的前提之下。
而此刻,坐在這裡的三個人,心情顯然都很好。
南宮梓翹著腿,抽著香煙,左誌成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哼著小曲,至於阮喻兒,則是在搗騰她剛剛做好的指甲。
“剛剛有個員工打電話給我,說早上阮寧淵看到那幾張紙,臉色都鐵青了,可壓根就拿我們沒辦法!”阮喻兒笑的得意,“我說南宮,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要好好利用這步棋的?”
南宮梓吹了個煙圈,沒有出聲。
“真是好事成雙。”左誌成又開腔了,“剛剛又和莫氏集團敲定了合同,到時候還不整死阮寧淵,讓她自不量力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可不是。”阮喻兒不屑地哼了一聲,轉而正色道,“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我們怎麼運氣就這麼好,需要這樣一個給左氏集團一個教訓的機會,這個機會馬上就來了?”
話音剛落,南宮梓彈了一下香煙灰,“你以為這個機會是自己找上門的?我和莫氏談合作的時候,你在哪裡睡覺都不知道。”
他毫不留情麵地指出,阮喻兒倒也是臉不紅氣不喘地笑了一聲,“能者多勞。誰做的準備不都是一樣的,隻要我們最後的目的能達到就行了。”
左誌成打斷兩人快要掐上的話,說道,“不過,現在莫氏說他們公司現在缺資金,希望我們能夠拿出一部分的資金,這樣的話,後續才能好商量。這部分的資金,我們接下去怎麼辦?這手頭上一下子也沒有這麼多錢啊。”
“你彆看我,你都沒這麼多錢,我就更不可能有了。”阮喻兒一聽到錢這個問題,立馬就把自己的關係撇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