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樓現在越發想打完一萬拳,想看看師傅在玄門麻衣拳譜裡說的,那個驚喜到底是什麼,會出現什麼變化。
那個老不修的臭師傅,總搞一些不靠譜的事情,比如,以前練拳的時候,明明可以在平地上練,他非說在瀑布下麵,頂著壓力練,效果更好,結果可倒好,他自己試了試都不行,他們幾個師兄弟,全都上當受騙了。
那一個月,簡直是最黑暗的一個月,都信了師傅的鬼話,屁顛屁顛跑到瀑布底下練拳,衝涼衝的全感冒了。
師傅隻能親自給他們熬藥,因為全都凍感冒了,隻能師傅自己照顧他們了。老不要臉的師傅還特彆嘚瑟的說他這麼含辛茹苦的照顧他們,以後等師傅老了,一定也要這麼照顧他。
張二樓嘴角輕輕上揚,腦子裡回想了一下當年的趣事,看似過了很長時間,其實,台上的打鬥不過才打了幾個回合。
這一場較量,是龍爭虎鬥!誰勝誰輸,鹿死誰手,哪個都說不清楚。
擂台被兩踏裂之後,鄭小花和鄧一一下退步分開,相隔七八米,都手腳緩慢下來,劇烈的呼吸著,同時調整呼吸,暗暗運勁輕顫,疏通手臂拳頭硬碰造成的麻木和淤塞地血脈。
他們的拳頭雖然比普通人堅硬許多倍,但到底不是真正地精鋼,經過多次凶猛碰撞,自然有些損傷和不適。
劇烈搏殺幾分鐘,踏裂擂台,兩人的體力耗損也是非常劇烈,不得不借機緩和調整。
在分開來地後退中,兩人的腳步都是擦著地麵後踢而行,地麵上散落的木塊都被/插得四散飛起,瞬間又空出了幾條通道。
因為這擂台裡麵用了巨大鋼釘,現在被踩散,很多鋼釘散落在木板中,鋒銳的釘頭冒了出來,在陽光下閃爍晶亮的光芒。
兩人自然不敢踩踏跳躍,否則一個不對,腳落到釘子上麵,被一下盯穿了腳,勝負立刻就會見出分曉來。
擂台的震裂,木板和鋼釘的散落,環境地改變,另得這次比武地結果更加撲朔迷離。
拳術旗鼓相當的比武,五分實力,五分天意。
兩分一分開退步,鄭小花劇烈地呼吸了三口,臉上的皮膚泛起血紅色,胸膛一鼓,一手兜在胯下,一手彎曲,兩腿猛蹬,箭似的掠了過來。
鄭小花這一動,鄧一隻覺得眼睛一花,對方已經掠到了自己麵前,橋手出拳打向自己地胸膛。
”好快!”鄧一來不及多想,遇敵自然勃發,兩臂向胸前一個大交叉,正好架住了鄭小花剛猛的一拳。
這是”二架梁”的招式,隻要架叉住對方的拳頭,隨後全身運勁,逆時針一絞,立刻就可以把敵人的拳頭腕骨手臂絞破。
一架住鄭小花拳頭後,鄧一發力旋絞。
鄭小花大吼一聲,兜在自己胯下的另外一條手臂貼著臀部尾椎沿背部中線猛烈的一提,好像馬豎尾巴。
頓時,他的膝蓋下蹲,兩隻手臂的肩關節向前一錯,肩膀骨頭好像從肩窩中彈衝了出來,拳頭力量衝勁陡然增加。
鄧一一絞,鄭小花大吼發勁,同時碰撞。鄧一隻感覺到絞力非常困難,對方的拳頭猛壓衝擊,好像一輛火車撞擊。
腳步頓時有些虛浮,身體似乎都要被這一拳衝得淩空飛起。
”好大的拳勁!”碰撞之後,肩窩馬步出勁,前壓力量不可思議。鄧一沒有時間發勁硬接,抵擋不住,心神一動,筋骨鬆柔,左腳後錯,身體小退一寸,以柔勁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