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本來就是光棍,有什麼不能笑的。”紀程然橫了他一眼,那眼刀意味深長,看得陳墨各種心驚肉跳。
“笑吧笑吧,你們愛怎麼笑就怎麼笑。”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聳聳肩彆開目光,再看這對男女狼狽為奸,他會把自己氣死。
很快,三人就忘了這段小插曲,專心討論起蔣小娟的調查情況來。
“那場慶功宴我去過了,大部分都是西江市生意場上的你來我往,蔣小娟作為海龜,又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黃金會計師,她這次回國便於西江市兩家著名企業簽訂了融資合約,目前也算在本市混到一點名聲。”
“這些我早已知曉,你接近她,就調查到這些?”紀程然蹙眉,對這些答案還是不滿意。
在他本來的計劃中,陳墨應該可以調查到更多的內容,而不是僅僅就表麵上這些。
“彆急嘛,我就是講個開頭,你聽我把話說完。”
三番五次被他打斷,陳墨也是各種苦逼,好不容易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過來了,這才緩緩道來:“蔣小娟雖然回國沒多久,在本市已經漸進紮根,想討好她的人不缺我一個。所以我一接近她,就被她誤以為想出賣男色的那一撥,她可沒給我好臉色看。”
粟薇薇差點就說你不是就是為了出賣男色麼,但一想到剛才鬨出來的事,不得不忍著把話憋回去。還是不要主動找茬比較好。
已經免疫的陳墨當做沒看到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若無其事接著報告:“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給我查到了一些東西。蔣小娟表麵上是從意大利一家著名的金融投資公司而來,但她背後的真正金主卻不是那家公司,而是另有其人。”
紀程然冷哼了聲,默不作聲。
“這麼說,她表麵上給人一種依附金融公司的錯覺,實際上卻劈腿彆的集團?”她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陳墨也沒忍住看了她一眼——沒敢用瞪的。
聽到她出聲,紀程然卻是來了幾分精神,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語氣也溫和了幾分:“你有什麼見解說說。”
迎著他鼓勵期待的深情目光,粟薇薇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手掌握拳抵著下顎,再不管陳墨時不時飄來的目光,聲音清亮:“按照陳先生方才說的,蔣小娟身在曹營心在漢,拿著金主的薪水卻在為其他集團賣命,又說有不少人刻意接近她,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調查一下,那些人接近蔣小娟的目的,究竟是因為她是國外金融方麵的人才,還是因為另外一個身份?”
反正陳墨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查到蔣小娟的這些底細,就不信沒有彆人查到。這個女人不好接近,那不如轉換個角度,去調查那些刻意接近她的人,到底懷著什麼目的。
紀程然投給她一個讚賞的微笑,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發,“不錯,逆向思維轉化得很好。”
被他一誇,粟薇薇登時就跟吃了蜜糖似的,得意洋洋:“是吧,我就說我肯定能幫上你的忙。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多一個人就多一套主意嘛。”
無端被她劃入“臭皮匠”範圍的陳墨可就沒有他們兩人那麼樂觀,佯咳一聲打斷這涼熱耳釘柔情蜜意,“這計策說起來簡單,實施起來有多麼困難?且不說時間能不能允許,就是那些人,也都不是容易調查的。到時候沒調查到蔣小娟的底細,反而惹了一身騷,多麻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