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覺得——好爽！
另類的刺激，源源不斷的財富，讓他可以過上另外一種奢侈揮霍的生活，這對於從小窮到大，每天累的像條狗為人賣命，不知道要後多少倍。
可惜，犯罪終究是犯罪，而且他犯的是死罪。
當警察半夜三更闖進他家裡搜查的時候，周略就知道，這輩子，他完了！
紀程然的話插進他的思緒中，打斷他，“為什麼你會將目標選擇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是因為你們幾個同夥中，有人與他們三個有恩怨？”
到了這個時候，周略已經心如死灰，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們，遂點點頭。
“蔣小娟跟他們三個有什麼仇恨？”紀程然目光變得銳利。
“你怎麼知——”他刹住嘴巴，目瞪口呆。
顧勇哼了一聲，語氣冷肅：“我們掌握的消息和證據，要遠遠比你們知道的多，不要再企圖負隅頑抗。”
在兩人的配合審訊下，周略漸漸放棄了硬抗，口氣已經鬆動。
“沒錯，蔣小娟恨他們，她說這幾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在多年前親眼看到趙天海和李在華強奸一個可憐的少婦，將她奸辱至死，當時她年紀還小，卻一直記得那一幕。她說那兩個男人都是死有餘辜，讓我不要有心理負擔。”
審訊室外的一眾人，聽到這個信息後都是心頭一凜。粟薇薇咬緊了嘴唇，想起蔣小娟也同樣是華陽縣人，突然感到一陣心寒，有什麼線索在腦海中串在一起，就快揭曉。
顧勇和紀程然都不動聲色，繼續提問：“那蔣小娟有沒有說，她以前見到趙天海和李在華淩·辱她人，是在什麼時候？那受害者叫什麼名字？”
周略頭皮發麻，但已經是說到這個地步，再隱瞞下去沒意義，隻好說：“就是十一年前，那女的叫做肖青青，也是本縣人，當時蔣小娟正好去她鄰居的嬸嬸家做客，當天晚上，她親眼看到隔壁那個寡婦家裡，有幾個男人在脫她衣服，那個寡婦拚命求救，結果被他們打暈在地上。”
原來是這樣。
顧勇看向他的眼光充滿了審視的味道，“你認識趙建嗎？”
周略臉色閃過一抹慌亂，“不，不認識……”
“十一年前，趙建涉嫌一起奸殺案被處以死刑，當時那起奸殺案的受害者，就叫肖青青。”他一字一頓道來：“當時，警方排查許久，便隻查到趙建，而且在後來的審訊當中，趙建也承認奸殺案係他一人所為。”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周略就快哭出來了，嗓子暗啞：“這些都是蔣小娟跟我說的，你們自己去問她，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好，劉兆呢？你殺他的理由，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