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總之,我現在不想見到他,明天也不想見到他,你要是不願意收留我,明天我走就是了。”
好端端說著她又發脾氣,蘇印微微慍怒:“你們女人,怎麼就那麼喜歡無理取鬨。”
“你才無理取鬨,你全家都無理取鬨。”反正吃定蘇印不敢半夜三更把自己丟出去,粟薇薇咬唇懟回去。
“你——”
蘇印惡狠狠瞪她幾眼,懶得去跟這種女人計較,要不是看在紀程然的份上,他才懶得來招呼她。
他腦子轉動,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另外一個可行的渠道,頓時換上了另外一張比較和氣的表情:“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去,總得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吧?”
“這女人跟男人吵架,不外乎就那麼幾種原因。一是男人沒用,女人的虛榮心得不到滿足,所以怨天尤人。第二種,因為男人心猿意馬腳踏兩船,被女人發現後徹底翻臉,第三種,就是情侶之間互相猜忌……說吧,你們是哪種?”
粟薇薇回瞪他一眼,覺得蘇印怎麼那麼八卦,“哪種都不是。”
“哦,那就是你紅杏出牆了。”他語不驚人死不休。
粟薇薇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糟了。
“蘇警官,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兼職八卦記者啊。”粟薇薇調侃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提到紀程然分手的事。
那畢竟是情侶間的事,她不想牽扯到任何人,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紀程然的形象在外麵有所受損。
無論如何,他始終是自己最愛的人。
以前,跟方遠哲分手時,她可以走得很瀟灑,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方遠哲的心不在她這裡。
可對紀程然,她卻一直看不透。心裡麵,她是相信紀程然的,也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意,可偏偏,他卻用了那種理由,拒絕了自己的求婚。
不甘心,也不可能放下這段感情。
蘇印在心裡歎息,原來還想套點話,沒想到粟薇薇的嘴巴這麼嚴,一句話都沒套出來。
“蘇警官,我求你不要聯係他,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行嗎?”
她目帶懇求,望著蘇印的目光,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反正紀老師也已經辭掉警察局那邊的工作,明天未必會碰到他,不說就不說吧。這幢公寓是我朋友的,他一家老小都移民去了國外,你沒帶錢包又不想回家,這裡你愛住多久住多久。”
說完後,他本以為她會感動地向自己千恩萬謝。
沒想到,粟薇薇卻在聽完這番話後,臉色倏地一變,麵露震驚:“你說紀程然辭掉警察局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