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域嘴角微勾,譏誚道:“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
“神經病!”許清羽瞪著他:“當時我們兵分兩路去追擊血狼時,我半路受傷暈厥,後來醒過來已經是一個多月後的事。我也聯係不上你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抓到血狼。現在你跟我說這個問題是幾個意思?”
從陸域剛才的意思,她也大概猜到,看來那次任務行動失敗了。
難道,陸域因為任務失敗,所以想將所有過錯都推到自己身上?正好她又失蹤了兩個多月,生死不明,如果他有那個心思的話,完全可以將所有的錯誤和過失都扔給她來背。
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她相信陸域一定做得出來。
陸域聽聞臉色更沉,眸色寒涼,掐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都到了現在,你還有膽量來欺騙我。看來那個該死的男人給你灌了不少迷魂湯啊,說吧,他是用了什麼手段擺布你?還是說,你選擇背叛我,自動投入了他那邊?”
他的臉色越來越青,周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令許清羽駭然不已。
讓她情不自禁有種想要逃開的衝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雖害怕,可還不至於讓陸域牽著鼻子走,“我和血狼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曾背叛過我的工作。信不信隨你。”
“那你怎麼解釋,你會在這裡出現?”
“我受傷了。傷得很重,被人救起來後送到這邊養傷。”她沒有絲毫隱瞞,在涉及到她的立場和信仰麵前,許清羽不容許任何汙蔑和沒有證據的構陷。
陸域卻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哦,養傷養到了度假村來了……”最後,更是故意拖長了音調,滿含著戲謔和譏諷。
她的身上,的確是有不少傷痕,初初見時,即便是陸域,也覺得觸目驚心。
可,這不能掩蓋,他親眼調查到的消息,會找到這裡來,並非隻是巧合,而是屬下那邊搜查了兩個多月的結果,最終也隻能確認到她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但具體地點卻始終無法調查清楚。
直到最近,才有了最新消息,而且,還帶來了一個更讓陸域怒不可遏的消息:與許清羽住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赫然就是他們一直在抓的血狼。
他已經做好了興師問罪的準備而來,可在許清羽看來,卻是他小題大做故意坑害自己。
“跟你住在一起那個男人是誰?”
“他是誰跟你沒關係。”她嘴上應得利索,心裡卻暗驚,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查出來了。
“你知道他是誰?”
“知道又怎麼樣?你管不著!”
突然,陸域身體用力向下,將許清羽更加用力地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