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Eric的航班也到了巴黎,離開機場後,他立即聯係了巴黎的部下,很快就確定了消息。粟薇薇真的被紀遠東抓起來,藏匿在一個目前還未找到的地方。
他對那個女人沒興趣,之所以急匆匆趕到巴黎,隻不過想看看紀遠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知道紀遠東這麼多年都沒有甘心,妄圖從他手中重新奪取掌控權。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再好,實力跟不上也沒有辦法。
這一次,他會讓紀遠東徹底死心。
繼續派人調查後,Eric將行李帶到落腳點。世界上幾乎每個國家都有他的落腳點,大部分是因為工作需要而設立的。巴黎就有他幾處私人落腳點。
這兩年,他每次來到巴黎的時間都不會停留太久,大部分是因為工作需要,經常都是匆匆而來匆匆離開,有些地方即便想去了,也因為時間安排緊張最後不得不放棄。沒過多久,屬下發來的消息中,得知紀遠東在前兩天已經離開了法國,預計明天才會回來。而粟薇薇的下落目前也還沒有什麼消息。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紀遠東現如今的權利已經完全被架空,可他幾十年來積攢下來的人脈和關係還是不容小覷,更何況這麼多年他在法國這邊不知道私底下設置了多少個點,一時間要找起來困難不少。
他看了眼時間,索性出門,直奔印象中最熟悉的地方。
青石堆砌的古樸小道,懸掛紅色燈籠的建築屋簷,這個地方與繁華的大都市有所不同,這個地方充斥著古樸滄桑的歲月氣息,每個角落都安靜優雅,幾乎聽不到有車輛通過的喇叭聲和吵鬨聲。
院子,依舊是帶著古典韻味的,紅色大門前的兩個紅色大燈籠依舊亮著。Eric腳步快了些許,很快就走到門前,輕輕地敲了下門。
很快,裡麵傳來腳步聲。
紅色木門“吱呀”一聲從裡麵打開,在見到外麵筆挺站著的Eric時,裡麵的人先是一驚,很快就帶上了喜色。
“程然,你什麼時候來的?快快,進來再說。”
“韻姨,打擾你了。”
Eric在聽到對方那習慣的稱呼後,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蹙,明明是從小聽到大的稱呼,可現如今,他聽著覺得十分彆扭,下意識就想否認。
“跟韻姨還客氣什麼,你要是來巴黎不來看我,我倒還要怪你呢。”走在前麵的女人,知性成熟,年紀已過中年,看起來卻是風韻猶存,身上穿著一件紫金色纏枝金桂刺繡旗袍,氣質高雅,麵容姣好。
如果粟薇薇此時在現場的話,一定會認錯,這位穿旗袍的女性,正是之前紀程然帶來來過的韻姨。
Eric緊跟著她的步驟走,他已經兩年沒來過這裡,此時見到這院子裡的景物一如往昔,心中也不由生出了幾分感慨:“韻姨,很抱歉,這兩年忙著工作上的事,沒能過來拜訪您。”
正走上石階的韻姨聞言,詫異不已,回頭掃了他一眼:“你不是去年才來過麼?這麼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