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廢物是不動腦子,想到小樓裡,我經曆的驚險,我依舊心有餘悸。
我對柳墨白說,我要學道法,我要變強,讓他教我。
柳墨白沒有拒絕,隻說等我痊愈再說。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現在是胳膊斷了,這一等豈不是讓我等三個月?
我不願意,纏著柳墨白現在教我一些簡單的。
柳墨白被我煩的沒辦法,喂我吃完飯以後,他教給我一個單手可以結的法印。
“結印的時候屏住呼吸,可迷惑敵人視線,讓敵人短暫的看不到你。”
似是吸取了這次教訓,避免我再被帶入結界裡,他短時間無法進入。說話時,他又拿出一張黃符塞我手裡。
“結印閉氣後,迅速點燃符紙。符紙上寫著我的生辰八字,可強製喚我現身。不管我在哪裡,不管我在做什麼,隻要符紙點燃,我都將立刻出現在你身邊。”
他把生辰八字都給我了!
符紙在我手裡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我在老姑奶的出馬筆記裡看到過,生辰八字對仙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不誇張的說,拿到仙家的生辰八字,就等於握住了他們的命脈。畢竟若心有不軌,隻要利用仙家的生辰八字做些什麼,就能輕易要仙家性命。
“我不能拿這個。”我把符紙遞向柳墨白,“柳墨白,我肯定不會害你,但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從我這裡搶走你的生辰八字害你。”
我太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了,重要的東西彆跟我沾邊,我能自保就不錯了,其他的責任,我是一點都不想擔。
他對我好,我也不能害他!
“你的顧慮也有道理。”
說著話,柳墨白把符紙拿回去,他纖長的指尖上下翻動,很快,黃符被他疊起來,變成了一個三角形的護身符。
接著,他手指輕勾一下,一條紅繩憑空出現,穿在護身符上。
他俯身靠近我,幫我戴上護身符,“遇到危險,就把它扯掉點燃,這樣我的生辰八字就不會落到彆人手裡了。”
因為在幫我戴護身符,他距離我很近,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在我額頭上,讓我有種他要親吻我額頭的感覺。
我臉頰開始變燙,一邊暗戳戳的希望他親下來,身為男人更主動一點。一邊又覺得我都折一隻手了,都變殘廢了,我咋還惦記這種事?看來,我是傷得還不夠重!
不是都說初經曆情事的男人,會化身惡狼,對這種事特彆瘋狂和渴求嗎?我咋覺得柳墨白沒變惡狼,我卻變了呢?
想到這,我腦中突然跳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柳墨白沒有這些反應,是因為他壓根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