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在忙嘛,景溫辭送了個碎瓷器來,我一天都在修複室裡。”
沈廷轉眸掃了她一眼,唇角帶起輕佻的淡笑。
“所以是薑小姐為了給彆的男人修複瓷器,所以才一天都不理睬自己的親夫?”
沈廷的話說的吃味,手掌卻已經覆上了薑昭的後頸,輕輕揉捏著她僵硬的頸椎。
他手掌溫熱,指尖力度又合適,薑昭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輕哼。
沈廷的眸光深了幾分,手指用了點力,掐著薑昭的後脖子,將人往自己麵前拉近了幾分。
“想要了?”
薑昭小臉羞紅,捏了拳頭,輕捶沈廷的胸膛。
沈廷發出一聲浪蕩的輕笑,故意壓低聲音問,“不想要你哼什麼?”
薑昭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她想掙紮著拉開些同沈廷間的距離,可奈何沈廷的力氣太大!
“我手機不小心靜音了,沒聽見鈴聲。”
薑昭快速轉移著話題。
沈廷沒說話,隻是很認真地用眸光打量她,好像在判斷薑昭的話說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片刻後,他突然用手鉗住薑昭的下巴,讓她抬了些頭,在薑昭光潔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抹曖昧的紅痕。
確定那麼紅痕不會消失後,沈廷才頗為滿意的鬆開了薑昭。
景溫辭的微信消息也在此時響起。
沈廷隨意的掃了一眼薑昭的手機屏幕,貼心的給薑昭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擺.
他淡聲同薑昭講,“走吧,我送你。”
薑昭微抿著唇,拿了抽屜裡的鏡子瞧著自己的脖頸,試圖把那抹紅痕遮蓋起來。
薑昭這才發現沈廷在她脖頸上留下的位置很刁鑽,正巧是衣服領子半遮不遮的地方。
換句話說,若隻是見麵了點頭打招呼不一定會看到,但要是有長時間接觸一定會看出來。
[心機男。]
薑昭在心底暗罵。
沈廷就這樣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薑昭想儘辦法的遮蓋自己脖子上的紅痕。
直到薑昭從包裡翻出一小盒遮瑕。
看著一小塊膚色的膏體被薑昭自己抹在的脖頸上,那塊惹眼的紅痕瞬間暗了三分光彩。
沈廷有點坐不住了。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走到薑昭麵前,一把扣住薑昭的手腕,搶過她手中的小盒遮瑕。
“快走吧!你都快遲到了!”
沈廷直接把那盒差點毀了自己心計的遮瑕揣進了口袋,不由分說地扯著薑昭往外走。
薑昭喊了好幾聲,“等等,等等!”
沈廷都充耳不聞!
五分鐘後沈廷把薑昭送到了餐廳門口。
他挺紳士地同薑昭告彆,細心叮囑她結束後給自己打電話。
那大度的樣子要不是薑昭脖子上還有十分鐘前他留下宣誓主權的痕跡,薑昭就差點信了。
景溫辭很早就到了,見薑昭來他很紳士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給薑昭提前拉開了椅子。
“謝謝。”
薑昭客氣的同景溫辭道謝。
“不客氣。”
隻一眼,景溫辭就極其敏銳的看見了薑昭脖子上的曖昧紅痕。
他的呼吸微微一滯。
景溫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變化,依舊紳士的同薑昭道:“今天的菜單也不知道合不合阿昭的口味。”
他隨手拿起自己手邊的果汁,對薑昭笑道:“總之,多謝阿昭你百忙之中還肯幫我修複瓷器。”
“都是朋友,說什麼謝不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