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清煩躁捏著眉心:“那你想怎樣?”
“我想你了,我舍不得你,我並不認為我們之間的感情達到無法挽回的程度。”霍宴起身走向傅時清身後,雙手並用幫傅時清按揉酸痛太陽穴。
她有頭痛病,霍宴每天都會給她按摩放鬆。
時間久了,力度比專業按摩師拿捏還要精準。
緊繃太陽穴得到放鬆,傅時清舒服的發出剩下意識長籲。
霍宴勾了勾唇,手指不老實一路向下滑進脖頸,然後在鎖骨處輕啃一口。
傅時清身體猛然一顫,從剛剛悠哉悠哉恍若置身雲端舒適感驚醒,因為霍宴故意撩撥,調整片刻呼吸,才壓抑住翻湧情緒。
“姐姐,你瘦了。”霍宴孩子似的把頭埋進傅時清頸窩裡撒嬌:“姐姐,彆鬨了,回來吧,今晚給你煮我親手包的抄手。”
以前兩個人鬨矛盾,霍宴就是這樣將她哄好。
傅時清沒接話,沉默著凝視那雙恍若飽含無限深情桃花眼,心中思緒翻湧。
她真的想不通。
霍宴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一邊和初晴再續前緣,一邊糾纏著她說想她。
他的眼神,是那樣專注,真切。
語氣也是那樣情意繾綣。
“可是我想結婚。”傅時清咬了咬牙,將“我想和你結婚”幾個字生咽回去。
心跳比剛剛還要厲害。
明知會等來怎樣回答,傅時清還是想再試試。
霍宴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冷下臉轉身就走,也沒在刺激她,隻是含情脈脈問她:“那姐姐舍得我嗎?”
傅時清心臟顫了顫,經過這幾天調整平穩情緒再次陷入一團亂麻,眼圈微微濕潤:“我們已經結束了。”
她總要結婚,不為了應付家裡催婚,她也快耗不起了。
“姐姐。”
霍宴從後環抱住傅時清,尾音拉長,熱氣噴灑在耳後,又酥,又癢:“在陪我三年,就三年。”
傅時清咬緊牙關,理智快要壓抑不住情感,想要動搖。
三年。
有太多未知可能。
或許三年時間裡霍宴就改變主意,願意和她結婚……